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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舍夕阳情


掀开被单,我慵懒的坐起来伸伸懒腰,看着外面的的天色已经很明亮了,看看墙上挂着的壁钟,已经9点多了。

我离开卧室走进浴室漱洗,看着浴室内墙壁上镜中的自己,虽然我的皮肤依然如年轻时的白皙、细嫩,但仍然乌黑长及耳际的淩乱头发下,颓懒般的眼神和眼角细微的鱼尾纹让我自己都觉得很讨厌。

戴着浴帽脱下睡袍,我捻开水喉,将自己站在莲蓬头下,让微热的温水淋洒全身,涂抹着沐浴乳时,按摩着仍未下垂的双乳;我想起,似乎自从我退休後,都未曾跟老公做过爱;不仅胸前双乳感觉有逐渐萎缩的现象,好像在稀疏体毛下原本饱满的阴阜也逐渐乾萎……从小我就是一个很乖的女孩,也是一个很努力读书的好学生;自从上小 学一直到师范专科学校(中专),都是一路平顺,虽然不是名列前矛,但总算差强人意的,师专毕业後也分发到一间还算不错的国民小 学当老师。

在学校任教半年多後,父母透过亲友的介绍,为我挑选了一个在政府当公务员的老公,老公年纪大我八岁,外表和长相并不怎麽出色,但是母亲说,太英俊高大的男人不容易守的住,而且公务员生活单纯些,尤其年岁大一些的丈夫会比较疼爱老婆,所以当时我的父母是满意极了,爸妈说我这一生应该会是个完美人生。

结婚时,我刚过20岁,老公28岁;我长的比较娇小,身高才1米52,五官搭配的还算恰当,外貌看起来比较秀丽,但也不是人们口中所谓的国色天香的美女。

虽然我脸部长相不是特别的出色,但让我自己感觉值得很满意的是我的肌肤比较白皙、细嫩,搭配着勉强称为A罩杯的胸围和不胖不瘦、三围凹凸均匀的身材,也应该算是娇小玲珑的中上美女了吧!记得订婚前约会时,个性拘谨的老公偶而也会打趣着,说我的外表越看就越觉得我长得就像我的名字–李玉秀(你愈秀)。

婚後不久就怀孕了,生下女儿後,为了让子宫和阴道能快速恢复,我只有在坐月子的时候亲自哺乳;满月後,我就很注意身体的调适保养,所以很快的回复到婚前的身材;由於我哺乳期间不长,乳头和乳晕也未变黑,只是由粉红转变成更深红的颜色。

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我的乳头稍长,乳晕范围稍小,搭配在堪堪让手掌能握盖住的乳房上,乳头显得有些凸出,因为怀孕,乳头变大而显得更凸出;而且刚生育哺乳,那时候乳房也涨大到足够让手掌足以握满的大小了,更流露出成熟少妇的风情。

或许是怀孕时,正值青壮年岁的老公憋的太久了,也许是我那娇嫩欲滴的少妇风韵的原因;在女儿满月後那段期间,老公的的性慾特别的强烈,几乎是每晚一上床都会缠着做爱,也使得我原本白皙的肌肤更透露出晶莹剔透般的细腻;只是老公和我都是传统教育下的人,所以夫妻在房事上的姿势大都是传统男上女下的那种体位。

然後,随着老公因为职位逐渐高升,必须逐渐增加的因公出差,更加上我学校下班後又必须去保姆家接女儿,整个生活似乎只有在学校授课和回家照顾女儿,夫妻间的房事也逐渐的减少;随着女儿逐渐长大,夫妻间的性爱只剩下每个月偶而行礼如仪的公式行为。

几年前,因女儿大学毕业後出国深造,并在国外结婚後,我和老公除了偶而两人恰巧的生理需求外,几乎就像是一对在一个屋檐下各自生活的两个个体户,夫妻之间的相处情形,真正的达到了如古人所说的「相敬如宾」。

半年多前,趁着教师退休条例将要修改成更严格之前,我在工作年资满30年就申办退休,虽然我家居的空闲更多,也许因为平时夫妻的生活习惯使然,对於老公官场生活的一切,却更加陌生了。

退休後,优渥的月退休俸几乎比原来薪资更高,所以刚退休时候,先去了一趟国外探视女儿,住了几天,了解了女儿的婚後美满生活之外,也放下心中最後的负担。

回国後又和往昔的同事参加了几次短期的国内外旅游,原本淡静的个性在经过几次的旅游後,对旅游活动又觉得有些厌烦了。

还好在刚刚退休时,我忽然兴起了一个想买块乡下的农地,弄间农舍,打算等老公退休後,一起过着栽花、种菜的休闲农夫般退休生涯。

所以,委托了一家房仲公司帮我找块小农地,但是经过这几个月,除了偶而的看了几个农地出售案件,直到两周前我出国旅游时,仍未找到适合的乡间农地。

回想着这一生,婚姻和工作就这样平平顺顺也平平淡淡的过了,生活中没有特别的激情、也没有多大的惊涛骇浪。

这也许是人们常常说的:平平凡凡、幸福的过一生吧!但是这种平静、美好的生活,却渐渐的因退休後的过份悠闲,而让我觉得这辈子我好像缺少一些什麽的,心理上逐渐的更加觉得好像有说不出的烦闷,……就在我对着镜子在脸上涂抹化妆品,一边沈迷在历历往事的时候,手机来电的音乐声又响了。

我看着又是晨起时那不熟悉的电话号码,想了想,按下接听键。

手机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青春洋溢的声音:「简太太吗(老公姓简)?我是乐家房仲公司,敝姓陈,最近我们公司接到委托一块农地要出售,很适合您需要的条件和购买预算,不知道您什麽时候方便?我可以随时为您服务。」我擡眼看看墙上的时钟,於是与对方约定午後2点左右在附近的超商门口见面。

午後,我发了一通短讯告知老公,然後换上一身粉红色的长袖休闲服装离开家门,走向百公尺外的超商,快接近超商时,我就看到一个身体稍瘦,身高大约多我一个头高,穿着印有醒目的「乐家房仲」背心的年轻男人正在马路边四处瞻望。

我走到他的背後,正要开口时,他刚好转头看着我,他突然地愕住了一下,然後很惊喜的对我说:「你是…李老师!很久不见了!李老师您好吗?」「你是……?」「李老师,我是陈三元呀,我小 学六年级的时候,您教我们社会和健康教育呀!对了,老师,您是住在附近吗?是出来逛街吗?」「陈三元,我已经退休了,你不必再称呼我老师了。……原来你就是「乐家房仲」的陈先生,我就是你要等的简太太呀。」

「老师,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原来简太太就是老师您,老师看起来还是如以前一样年轻,怎麽就退休了呢?不过,这样太好了,让我能再有机会报答师恩,能为老师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对了,老师,我的车子就停在不远,请先上车,我路上慢慢跟您报告,好吗?」坐上陈三元车上後,车子往东南方的郊外行驶,陈三元先告诉我有关这块农地的资料,这是一块约有3000多平方米的果园,卖方的赖先生在年轻时就只身到繁华的异乡打拼,几年後在他乡成家,而且事业也有些成就,现在年纪大了,但身体渐渐衰老,行动也不方便了,不想再回乡居住,於是委托「乐家房仲」帮忙处里掉。

接着陈三元又说起他自己这几年的遭遇:他今年25岁,在读高 中的时候,父母因为车祸双双身亡,虽然获得了一些赔偿金,但剩下孤独的他,又没有很好的亲友依靠,所以高 中毕业後就投入职场,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只好踏进房仲销售的行业,服完义务兵役後依然继续从事这行业。

陈三元说完後,他关心地探询着我的家庭近况,我也简略的让他知道我的老公是个公务员,女儿已经在国外结婚,现在家里只有我们夫妻,生活很平凡、美满。

这几天老公因公出差,所以才独自一个人出来;说完我随口问起陈三元现在是否找到对象或成家了吗?陈三元这时候频频转头看着我,炙热而异样的眼神中好像很复杂的说:「李老师,您教我的那一整年中,您的气质、长相让我倾慕,一直念念不忘;长大後,开始喜欢异性时,我仍是用您的形象做比较,所以到现在还是独身一个人,今天能再遇见您,感觉老师仍然像心中那样的美好……」这些话也让我感觉有些无法回答的尴尬,车内的气氛也变的有些沈闷……我尴尬地说:「岁月不饶人呀,老师我都老了,今年都快50岁了,所以才会办理退休呀!……」「老师,您太谦虚了,今天有缘能再遇见您,我真是太高兴了,等一下这农地如果您觉得很满意,我一定尽力把这买卖凑合好,并且为老师增取最大利益……」这时候车子已经在一条大约10米宽的乡路,两旁翠绿的各种树林中点缀着几间稀稀落落的农舍,初夏的农村的风光让心里感觉一股放松般的宁静美好。

车速慢慢减低,然後转入一条只比小车稍宽一些水泥铺的蜿蜒小路,路的两旁种植着香蕉和一些果树,车子缓缓的又经几十公尺後,最後,停在小路左侧一处树木比较稀疏的空地上,陈三元下车後,并为我打开车门让我下车。

「老师,就是这块地,您看看是否觉得满意?」陈三元指着左边,微笑的对我说着。

我注意着左侧的四周环境,只见不远处有一间有些破旧的平房隐藏在参差的树林里,平房前面有一小块平整的庭院,然後一条约2米宽蜿蜒的小路延伸到车子停下来的地方,果园的土地上长满着不及膝高的杂草和野花,正在午後的阳光下摇曳,小路边偶而参杂着几处的石堆。

这时候,午後阳光洒在这片果园中,这种感觉,让人心情一下子变的很舒适而宁静,让我立即涌上迫切的想拥有这种归隐红尘外的念头,我对陈三元说出心中对这环境的喜悦和意愿时;陈三元笑着说:「老师,我先带您参观和了解周遭环境後,如果您真有意愿了,再详细谈谈,好吗?」陈三元带着我顺着左边的小路走到房子前面:这是一间大约100平方米横式向南的旧式农家平房,由两支圆形石柱支撑着原木横梁,房子正中是两块原木板双开的大门,挂着一个铜制的大锁。

虽然从小路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的房子,但是屋前的空地却很宽阔。

或许这房屋长久无人居住的原因,房子看起来有些沧桑的感触,可是衬托周遭的环境,让人感觉似乎坠入在历史时空的清静和古趣的幽然情境。

在陈三元的介绍中知道,房子用的是农业用电比较省钱,吃的水源是由房子旁的深井马达送到屋後的自然生态过滤储水塔,陈三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大门的大锁,走进屋里。

房子的格局分为五间,正中是客厅,左右之最外一间分别是厨房和卫浴设备,卫浴设备和客厅中间是统舖型的卧室,另一边厨房里有个大竈,相邻的房间里有一方形的桌子和长条板凳,客厅後旁侧门外是後庭院,後庭院中靠屋角的地方,有一座比屋顶稍高的水泥制滤水塔,庭院中摆了几盆花草;房子环境看起来充满了古朴的年代感觉,让我一下子就很喜欢。

陈三元又带着我走出屋外,穿过几行果树後,他边走边介绍着这块农地的界址後,我们再回到停车的地方;我对陈三元的专业和服务态度感觉更加信任,於是向陈三元再度表达我购买的决心,并且全权交给他帮我办理购买的一切手续。

陈三元也向我保证回去後,一定会帮我再次向卖方压低价格,这时天色也近傍晚了,陈三元便与我开车离开。

上车後,我表示那房子外表虽然古朴野趣,但是房间、厨房和卫浴设备有些已经破旧,陈三元对我说,他可以在过户完成前就私下请朋友帮我作全面的内部整修,保证会让我满意。

回程途中,车上两人就在交谈着房屋内部如何整修的意见中进入了市区,因为傍晚正逢下班时候,市区内车潮和人潮比较多,我看着车窗外的人潮,忽然间瞥见人行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 男孩,男人身旁的年轻女人,紧紧依偎着男人,两个人边走边逗着小 男孩调笑,这三人看起来应该是美满的家庭写照吧!可是…那男人…那男人长相却是这样熟悉……瞬间,我感觉脑子瞬时一片空白,全身冰冷,整个人滞呆着……正在开车中的陈三元,发觉我交谈中突然停顿,转头看着我说:「老师,您怎麽了,您身体是不是不舒服呢?您的脸色怎变的这麽苍白,需要我帮您……」「突然感觉胃部有些疼痛,没什麽要紧,我回家後吃些药就好了。」我强忍着脑海里的疑问和突发的心痛,要他将车子停在相约见面时的超商外,然後约好明天到房仲公司签约的时间。

下车後,我脑中昏昏沈沈走回到家中,拿起手机拨出,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回家了吗?今天出去的情况如何?我刚开完研讨会,现在正要吃晚饭;你吃了吗?……我还两、三天就回家了,……」听着手机里隐隐约约传来小 孩叫着:「爸爸抱!爸爸抱!」和隐隐约约的女人声音:「乖,别吵!爸爸打电话呀!」突然的,我心中不想说出已经做出购地的结果:「还没有决定,还是要再看看,……」。

我关上手机,心中却开始产生更多的怀疑,整个晚上心神恍惚,直到双眼乾涩不堪才上床,但是躺在床上仍辗转难眠的直到深夜,最後不知何时入睡,……心神不安的在睡梦中,突然被手机吵醒,头痛欲裂的擡眼看着墙上的壁钟,已经早上10点了,按下手机,耳中传来青春洋溢的声音:「李老师,早上好!我是陈三元,……」陈三元告诉我,他昨天回去後,整晚和卖方磋商议价後,因为卖方也想早日卖出,最後终於确定卖价,并答应今天搭车回来签约;陈三元约我下午2点半他会开车带我去公司,并提醒我签约需要的证件和签约费用…等等。

午後,我换上浅灰色的休闲装,怀着落寞疲惫的心情走到昨天相约的超商前时,满脸阳光般笑容的陈三元已经在等着我,陈三元直接将车子到仲介公司;卖方的赖先生已经到了,仲介公司内部人员拿出几份交易契约书,详细解说後,开始办理交易签约手续,依规定交付总价一半的签约金後,在交易契约书签章。

签约完成後,陈三元看到我似乎满脸倦意,於是将我直接送回家,在车上他和我相约,明天再度去农舍更深入的察看,以便提供给装潢设计的朋友参照,我沈默的点点头。

回到家门前,看着陈三元的车子离开後,我开门走进客厅,看着这曾经承载过整个家庭祥和安乐的房子,如今却让我感觉是如此的冷清而孤寂落寞,我仍然难以再抑住悲哀。

我头脑昏沌地换下今天外出的衣服,走入浴室漱洗,我看着镜中的我,虽然我的容貌依然秀丽、我的全身肌肤依然白皙细嫩、我的双乳依然挺立、我小腹下的阴阜依然饱满、我的双腿依然修长美好,但我却觉得我已如憔悴的落花飘零;漱洗後,我孤单地躺在床上,我仍然泪流不止的久久才勉强入眠。

虽然整夜睡的不安稳,但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让我立即醒来,陈三元青春洋溢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温暖体贴的问好:「老师早,很抱歉又吵醒你吧,我15分钟後到你家,你方便吗?」也许为了不让外人知道昨夜我又伤情失眠,我穿上一套白色的连身套裙,还特意的用化妆品修饰;可惜因为睡眠不足,眼睛下仍然有无法掩饰的淡淡黑影痕迹。

刚装扮完毕的时候,门铃也响起了;开门後,门外的陈三元见到我的装扮,有些失魂般的双眼发直:「老…师,今天的你太美了,等一下有空可以让我为你多拍几张照片吗?……」女人总是喜欢听到别人的赞美,看见背着相机的陈三元双眼直直勾着我而发楞的神情,原来淡淡悲哀的心情似乎变得比较开朗;上车後,陈三元仍不时的转头看着我,让我好像忘掉了心中的阴影。

车子到达农舍外的小路边,停车後,陈三元帮我打开车门後又小心翼翼的扶着我的手,帮我踏出车门。

两个人走到农舍庭院外的时候,陈三元支起相机脚架,固定好相机後,他说;「老师,我们先在这里拍张房屋未改建前的外观纪念照……」然後,他告诉我站立的位置和姿势後,站在我身边,他的手轻搂着我的腰说:「老师,请你对着镜头笑一个……」他又意犹未尽的猎取了几个角度帮两人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照後,陈三元开始为我解说着,因为要保持房屋原有古朴外观,所以只在屋顶和大门更新、整修和重新油漆;接着他打开大门,带着我走入客厅後,他一边引导着我走到各个隔间一边告诉我客厅要如何修整和装潢、卧室要如何修改成和室、浴室和厨房又要如何装修、装潢……在农舍勘查完毕後,时间已经快接近中午了,陈三元对我说:「老师,既然都出来了,不如趁着这阳光明媚的好天气,顺便到附近的风景区散散心,好吗?」为了感谢他的热诚服务,我点头答应他的建议;陈三元很兴奋的将车子开向郊区的水库游乐中心;到达水库游乐园已经是中午了,所以两个人先去餐厅吃了午餐。

午餐後沿着水库的堤防漫步时,陈三元频频的拿起相机取景,为我拍了很多照片,有时还支起脚架拍下两人合照。

一路上陈三元的游兴高昂,进入游乐园後,他像孩子一样的高兴,受到他欢乐情绪的影响,我也暂时抛开心中不愉快的阴影,俩人一起去玩了几个设施;并随着他的要求摆起许多不同的姿势让他拍照,直至下午4点多,才离开风景区。

回途的车上,陈三元对着我说:「老师,今天很谢谢你能陪我出来风景区散心,这是自从高中父母去世後到现在,让我重新如有了亲人般的感觉,也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老师,能再度和你再重逢,我觉得好像老天对我的恩赐,我真希望以後还能有机会常常见到你!」听到陈三元的话,我很感动,忽然心中有个念头:「三元,我托大的这样称呼你吧,我也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假如你不嫌弃老师我是一个已退休而及将步入老丑的女人,我愿意把你当作儿子一般,你可愿意叫我一声乾妈?」陈三元听了神情很激动,他停顿了一下说:「老师,真的吗?我很愿意也很高兴你能把我当作亲人对待,可是……老师,你外表还这麽年轻、秀丽,要叫你「乾妈」,我有点怪怪的,如果叫你「乾姐」还差不多呢!不过你既然觉得我称呼你「乾妈」你比较高兴,我还是遵从你的意思,只是我心里还是认为你只是大我几岁的「乾姊姊」吧!」整天听着陈三元开口闭口都夸我仍然年轻美丽,让我心里很高兴,我笑着说:「乾妈我都老了,我女儿的年纪都大你好几岁了,我当你乾妈太足够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心里怎麽想我也不知道,但是乾妈我就是把你当成我的儿子了。」

「好呀,为了庆祝能和乾妈终於能变成一家人,为了能再为乾妈尽尽心意,今晚我请乾妈吃顿晚餐,好吗?」陈三元情绪兴奋的表示着。

连续几天的睡眠不足,我真的有些精神不济的疲惫感,我歉疚的对陈三元说:「三元,今天走了一天,乾妈有点累了,不如改天乾妈我再找个时间请你吃饭感谢你吧!」陈三元虽然显得有些失望,但还是很谅解的点点头,这让我很感激他的体贴入微;回到家後,天色已经黑了,我看看时钟已显示着晚间7点多了,因为连续的睡眠不足又加上今天奔波了一整天,身体上觉得很累,所以简单的为自己弄了一碗面,吃完後,在客厅稍稍休息一下,进入浴室漱洗後躺到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隔壁房间的关门声,我睁开眼睛看着墙上的壁钟显示着早上9点35分了,也许这是这几天来我睡的最入眠的关系,觉得心情很开朗。

看着窗外的的天色,又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我伸着懒腰下了床舖後,打开卧房的门,看见穿戴整齐的老公提着公事包,也正走出他的卧房。

「回来了,你现在要上班了吧?要不要先吃早餐呢?……」我跟老公点点头的打了招呼。

「我昨晚9点多回来的,看你好像睡了,所以没过去跟你打招呼,今天单位的事情有点多,也许晚上会迟一些回来;早餐我等一下路上随便买点吃的就行了。我先走了,有事再传个短讯吧!」老公说完也跟我微笑点个头,然後就离开了家门。

看着老公出门後,我第一次怀着怀疑心情进入了老公的房间,房间里的布置如同老公拘谨的个性一样的规律、整洁。

经过仔细而不断反覆寻找,终於在书柜的内边角落找到一把锁匙;我又再次以这把锁匙尝试比对,最後终於正确地打开一个在书桌抽屉中的小抽屉。

我从小抽屉中取出全部的一小叠文件,我慢慢地分开检视,这些文件有着老公未曾告知我的有价证件、股票、……,而其中有一个A4大小的牛皮信封袋;我将牛皮信封袋里的物品取出後,脑海里突然轰然作响,我的的全身不禁开始颤抖着,我感觉天要塌了,我忍不住的失声痛哭,最让我无法承受的心中疑虑,却真实的显示在我的眼前……牛皮信封袋里有十几张照片,其中有几张照片的内容,是一位看起来有些面熟的女人抱着孩子,看来好像是不同时间在不同地点拍摄的出游照片,似乎也同时在记录着孩子的过程;我看着照片上显示的日期,照片日期最早大约在将近两年前,照片日期最近的却在两个月前。

另外两三张照片,应该是在摄影馆拍摄的一家三口的「全家福」纪念照,照片里同样是那个面熟的女人和孩子,只是照片的男主人却是从我年轻陪我生活至今的男人……牛皮信封里另有几份文件,其中一份是一个女人购买房屋的交费收据,缴费人姓名却是我最熟悉的男人,缴费时间大概是五年前;我看着那女人的姓名,我又擡起头看着挂在墙壁上挂着的那张公家单位的同仁大合照,拍照的日期大约是三年多前的某一天,我终於恍然大悟。

牛皮信封袋里另有一份文件,是一份医院大约近三年前开出的出生证明,男婴的的母亲栏姓名是照片中那位女人,而婴的的父亲栏姓名却仍是法律上伴我一生的男人。

我忍住心中那仿佛天塌下般的巨大创痛悲伤,全身颤抖的将文件原封不动的放回小抽屉锁上,我也将那把锁匙放回原位,我如行屍走肉般地回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我无声的让眼泪不停的弥漫着我的整个脸、泪水也弥漫着我如被无数刀割的心……躺在床上,我不知道已经多久时间,我只是不断的流着眼泪,眼泪流到累了就昏昏沈沈的睡着,醒了还是流着泪水,泪水流到疲倦又睡了……再度从恶梦连连中醒来时,脸上的泪痕仍然未乾,我看着墙壁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9点半了;我失神地进入了浴室,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敷着哭的浮肿的眼睛,这时外面传来大门的开门声,接着听到老公在浴室门外说:「你也刚回来吗?我今天公事多,我都快忙惨了,所以直到现在才回来。」我转过身看着站在门边的老公,抑住心中的痛苦,语气平淡的说;「你要使用浴室吗?我是退休後的闲人,不像你有「公事」可以忙到现在,我让你先用吧……」「我不用了,刚才开完会後,顺便和同事去三温暖洗过了;还是你退休了比较好,可以天天空闲没事看逛街、电影…,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了!隔两天还要再公出去外地考察几天呢?」老公说完看了我一眼就要离开。

看到他急着要离开的态度,我的心情开始变的有些情绪化,我走向浴室门口,不由的脱口说:「老公,我有些事想跟你谈一下,不知道你是能等一下吗?」「是不是你去看农地的事情呢,这些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了,反正我离退休还很早,今天我有些累了,这些小事等以後,等我有空再谈吧……」老公已经往他的卧室走了。

「不是农地的事情,是我前几天出去看农地回来时,在XX路附近好像看见你……」我终於忍不住的说出我的疑问。

老公没有回头,但刚迈开的脚却停顿了一下後,声调有些怪怪的说:「是不是你看错了,我那几天公出在外县市呀!」看到老公对我敷衍着,我压抑的情绪终於崩溃了,我的泪水开始溢出眼眶:

「对不起,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曾进入你的房间,我找到一把锁匙,是你书桌内的……」「你…你胡乱说什麽……你怎麽可以乱翻我的……」老公突然整个脸色变白,他的神情有些生气又发急,他的额头汗水一直流,他说话也变的有些杂乱……「请你…不要再敷衍我,我…我用那锁匙…打开过里面的小抽屉,我…我看到很多…请你老实的告诉我事实的真相…」这时的我已哭的泪不成声,我的情绪已经全部崩溃了……「你…你……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麽样……」老公的面貌突然变得非常狰狞,他气急败坏大声的对我吼叫着。

「这不是我想怎麽样,而是你想怎麽解决的问题,夫妻这麽多年,你却这样隐瞒我这麽多年,这样你怎麽对我解释?又怎麽对得起我呢?……」被他大声吼叫後,反而让我的情绪变得更理性了,我开始心平气和的表示着。

「我…,她从大学毕业後,进入到我的单位就跟在我身边了,她为了我辞了工作,也为我生了一个儿子,现在肚子里还刚怀着一个孩子,我怎能抛弃她!…不然,你仍然装作不知道,反正都这麽多年了,我们三人也平静无事。这件事等几年後,我们再慢慢想办法来解决,好吗?」老公也慢慢恢复理性,他开始想让这件婚外情拖延着。

「你欺骗了我这麽久,现在你又想故作平淡,假如我今天不问你,你还要隐瞒多久,你这样做,算是男人吗?」我想起这机天的心情,我要他了解事情不是用敷衍就可以了事。

「那……这件事等过几天我公出回来後,我再给你一个确定的答覆,好了,我累了…」老公不想让我再纠缠,向我点个头,转头就进入他的卧房。

看着老公仍然想拖延的态度,我在浴室里,气的又不停的流泪哭泣,我无奈的脱下衣服,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直到温热的水变的有些凉了才站起来;我看着镜子里,除了哭的红肿的双眼,我仍然白皙细嫩的肌肤和仍然比例均匀的身材,我悲伤的换上睡袍,回到卧室茫然无依的躺在床上,我想着:今後何处是我後半生情感的归途?……整夜双眼看着天花板,思绪却茫茫渺渺的,哀大莫如心死的悲哀情绪、对於丈夫的无情敷衍,我的心情无依般的无奈感,我不知何时才渐渐入眠,……在昏昏沈沈半睡半醒中,我似乎听到隔壁老公卧房的开门声、然後浴室里的冲水声、然後大门开关声、然後…昏沈沈听到中好几次手机的铃声响起又停止,我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早上10点半了,我有些摇幌的走进丈夫的卧室里。

我发觉丈夫的卧室好像有再整理过,感觉缺少一些什麽东西,书桌上似乎压着几张信纸,我拿起写满文字的信看着;老公在信里责怪的表示着:因为我的多余之举,让原本平静圆满的家庭造成遗憾,也造成他无谓的困扰,所以这几天他暂时不回来。

老公在信中又表明着那个女人从学校踏出社会进入单位後就跟着他,对他极为崇拜,几年前因为陪他一同出差时,与他醉後而发生关系後,这些年来又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如今又将为他怀了第二个孩子,所以他必须为她负起责任。

最後老公在信中写着,他希望此事的结果是让他能两全其美的落幕,假如我仍希望恢复平静圆满的生活,我可以发短讯给他……我看完信後,只觉得眼前发黑,然後我就瘫软的倒下了……昏睡中,我仿佛听到几次手机来电的声音,昏昏沈沈中几次我想伸手接听,却因无力的颓然放下,直至最後一次的来电铃声响起时,我终於拿到耳边,耳机里传来陈三元的声音:「乾妈,我是三元,…」「我病了,救我!」费力的说完後,我又感觉到头脑昏沈的颓然放下手机。

昏昏沈沈中,我听到门铃声及对讲机传来陈三元的焦急声:「乾妈,我在门外了,请你开门!」我头晕脑胀,全身沈重的勉强翻身跌倒床下,我想站起来却又再度跌倒,最後我只好奋力的爬到客厅大门边,我全身颤抖的扶着大门站起来打开大门後,眼前一片漆黑後就瘫软的倒下了……当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时,发觉身上盖着白色被单,我的手腕上插着点滴的注射针,充满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墙壁是白色的,我想我应该是躺在医院的病床里;而且,我看见陈三元闭着眼睛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打盹。

看着他年轻的脸孔上显露着有些疲惫,想起这些日子来他和我相处时的神情和态度,尤其我晕厥前他那焦急的眼神,我似乎感受到他隐藏在心里真挚的情愫,可惜我和他的年龄…我的手支撑着床舖想坐起来,却显得有些无力,听到床舖摇晃的声音,陈三元睁开眼睛,他看到我已醒来,立即走到床边将病床上半部升高,让我坐躺着,他轻声的问我:「乾妈,你醒了,要不要喝点开水?」他转身从病床边小桌上倒了一杯开水端到我的面前。

我点点头,用沙哑的声音问他:「三元,现在是什麽时候了?我怎麽……?」

陈三元坐到床边,托起我的背部,喂我喝了几口开水後说:「乾妈,你已昏迷两天了,现在是下午2点多,你要不要吃点东西?中午我有买一份瘦肉粥放在保温锅里。」看到陈三元关怀的眼神和温柔的语气,我的泪水盈满眼眶,我想开口说话,但张开嘴却只能哽声的说:「三元,乾妈我……」陈三元轻轻地拥着我,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低声说:「乾妈,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麽事吗?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也许因压抑的太痛苦而无处倾诉,听到陈三元深情般的关怀,我禁不住的嚎啕痛哭,陈三元温柔地说:「乾妈,把你心里的委屈和痛苦哭出来吧,没关系,把你的痛苦也说出来吧,没事的,一切有我在,我会帮助你的……」痛哭一阵後,旁徨无助的我,双眼仍然不停流着泪水,我带着哭声,断断续续的说出第一天从农地回来时,在车上看到丈夫的情形和我在家里找到的一些证据,以及最後丈夫回答我的态度……陈三元听完後,默默地思考了一下後说:「乾妈,事实既然已经这样了,不要伤心,我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和痛苦,但是你已经两天没吃了,你多少吃点,好吗?」他看我点点头後,将我扶着躺靠在床上,他从床边小桌底下的储物箱拿出保温锅,他盛了一小碗後,端在我面前,拿着一只小汤匙说:「乾妈,你刚清醒,体力还没恢复,让我喂你,好吗?」「三元,谢谢你,乾妈可以自己来。」看到陈三元那毫不掩饰深情般的眼神,我突然羞红着脸,有些害怕面对他的双眼。

陈三元有点失望的将碗和小汤匙递给我後,他又从储物箱拿出一颗苹果,拿着水果刀削皮後,切成一片片的摆在小盘子,然後放在小桌上。

也许很久没进食了,吃完一小碗的瘦肉粥後,我还想再吃,陈三元说:「乾妈,你两天都没吃东西,一下子吃太多,对胃部负担太大,先吃几片苹果,等晚上我再多买一些,好吗?」也许有吃过食物,我的精神好很多,情绪也逐渐缓和了,我对陈三元说:「三元,那天很感谢你能及时赶来救了乾妈,这两天也让你费神的照顾乾妈,害得你没办法好好工作,你这份情乾妈会永远记在心里……」「乾妈,你千万别这麽说,能够天天陪伴在乾妈身边,为乾妈做一点事,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快乐,而且我的工作比较自由,每个月只要能成交两、三件案件,就可以让我生活的很好,而且这几年房仲业的景气很好,我也多少存了一些钱,纵使没工作,也还可以让我生活好几年,所以乾妈千万不要放在心里。」陈三元仍然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三元,乾妈现在身体感觉没甚麽不舒服,你是不是可以帮乾妈办理出院呢?」两天没有洗澡,我自己开始觉得浑身不舒服,但是又想着身边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我急着想回家。

「乾妈,你再多住一、两天,让医生再仔细检查一下,好吗?」陈三元好意的劝解我。

「不必了,乾妈两、三个月前才做健检,没什麽毛病,这次病倒的原因,最主要是太累又感冒引起的,你现在去帮乾妈办出院吧。」从医院回到家里後,已将近下午5点了,我让陈三元先坐在客厅等我,我进入卧室拿了换洗衣物进入浴室。

当微热的温水从莲蓬头淋洒着全身时,我想起那天晕倒时,陈三元送我到医院时,我只穿着睡袍;我又想着这两天在我昏迷中,他亲自照顾我的情景和注视我那深情的眼神,我的手不自主又抚摸着依然挺立的双乳,我想起陈三元正在客厅,心里却如偷情般的羞红了脸。

洗完澡後,我穿着浅黑色无袖洋装走回客厅时,陈三元看见仍然满脸羞红的我,他从沙发站起来,如痴呆般的眼睛看着我说:「乾妈,你……」「三元,怎麽了,是不是乾妈病了两天,变得瘦又老丑了?」我感觉越来越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娇羞的低下头。

「没,没有,乾妈瘦了看起来更清秀、更年轻。乾妈,我们现在一起出去吃晚饭吗?」「三元,这一阵子老是麻烦你,今晚不如让乾妈在家里煮些家常菜,感谢你这几天的辛劳,你陪乾妈到附近大卖场买些菜肉食材回来,好吗?」陈三元听了,两眼发光,兴奋的直说好。

两人徒步前往大卖场采购时,陈三元如同欢乐出游的大男孩,欲趋欲跟的陪在我身旁,尤其在结帐的时候,他抢先的跟结帐小姐声明由他付帐,食材也要交给他拿,弄得那女孩直笑着对我说:「小姐,你老公很体贴,很可爱呀!」弄得我满脸通红的瞪了他一眼,他却在旁傻乎乎的笑着。

回到家里後,他又屁颠颠的想跟进厨房帮忙,直到我拿起铲子要打他的时候,他才逃回到客厅,害得我煮好晚餐时,都已晚上快8点了。

因为只有两个人,所以我只弄了一盘清蒸鱼,一盘白切鸡肉,两盘青菜和一碗豆腐蛋花汤,当我问他吃的习惯吗,他只是直点头,拼命的把饭菜往嘴里塞。

我跟陈三元说:吃不完放冰箱,隔夜会不新鲜,结果当我吃饱後,剩下一大半都被他吃光光。

其实女人看到自己煮的食物被人完全吃光,是一种最大的满足和成就感,可是当我想起和他的年纪差距是那麽大的时候,我有些无奈的叹息着。

饭後整理完後已经接近晚上9点半了,虽然陈三元还想再陪我聊天,但是我以身体刚刚恢复,身体还很疲倦,而且时间已晚了,想早一点休息,要他也早些回家。

陈三元又再度叮咛我要放宽心怀後才离开,我看着他离开後,回想着从婚後到现在30年来的婚姻生活历程,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似乎只有建立在世俗婚姻道德的责任之中,我和丈夫两人对彼此两人内心的情感,是多麽的忽略和陌生。

我看着空荡荡的家,想着「当一个没有情感而只靠责任维系的家,一旦连责任也消失时,就只剩下一个只能遮风避雨的空壳而已」。

我坐在书桌上一边想一边的写下离婚同意书,我感谢丈夫和我相处得日子,我也希望丈夫不要让女儿知道父母的婚变,最後我祝福他新家庭的生活美满快乐。

当我在信封写完那女人的地址後,墙壁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出深夜3点10分了。

也许是心中已经坦然面对婚变的事实,昨夜写完离婚同意书後,我躺在床上後很快就睡着了;当手机来电的音乐声响起时,我从睡梦中舒服地睁开眼睛,手机里传来又是青春洋溢的声音:「乾妈,我是陈三元,……」。

陈三元到达我家门口时,我已坐在客厅等着,打开大门後,他看着穿着浅蓝色无袖洋装的我时,又表现出有些呆滞的神情。

他坐到客厅沙发後,向我表示着因为今天早上乡公所农业课的人要去勘察,下午内部装潢设计的师傅也要开始动工,要带我一同前往,……当车子开往後郊外农舍的途中时,我向陈三元表示说:「三元,乾妈想搬出现在这个家,你可以帮乾妈找间房子吗?」「乾妈是想另买房子?还是要租房子?乾妈如果想买房子,乾妈的农地和房子最迟约20几天後就可以完成交屋手续,所以我劝乾妈不必再另买房子;至於要租短期的房子,比较难找;也许等找到的时候,乾妈的农舍也差不多改装完工了。」「可是乾妈真的不想再住这那里了…」我有些懦弱低声的说「乾妈,反正离交易完成的日子没多久,假如乾妈不嫌弃我家太简陋,随时欢迎乾妈到我家住,而且乾妈身体刚刚恢复,这阵子乾妈也还很多事要解决,住在一起,多少有个人能为乾妈跑跑腿也方便一些。」「可是住你家……乾妈再考虑看看……」我有些犹疑,又有些心动的答覆着。

到了农地後不久,乡公所农业课的人就来了,因为是例行手续,农业课的人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後,拍了几张照片就离开了;而这时才将近早上11点,陈三元载着我到附近农家开的休闲农场吃午餐。

吃午餐的时候,我问陈三元是否有认识孰悉法律的朋友,他说房仲公司法律顾问的律师和他有些交情,下午回去後,他愿意带我去拜访。

午饭後,回到农舍时,两位装潢的师傅已经到了,看见我们,大家很客气的打了招呼,陈三元先和装潢师傅边走边说着如何改装的重点後,因为回去後还要找律师,所以在农舍只呆了一会儿,我们就离开了。

陈三元带我走进一间律师事务所後,和一位年约30多岁的律师热情的打个招呼後,陈三元向那位刘律师简单的说明我的来意後,就说他要回公司接个案子,半个小时就会回来,要我独自和律师谈谈。

我向刘律师详细的说明我和丈夫的情形後,我拿出了昨晚写的离婚同意书和丈夫的联络资料交给刘律师,当律师问着如何联络我,这时陈三元已回来了,所以陈三元跟刘律师说直接用他住家的地址和就好了;刘律师讶异的看了陈三元一眼後,笑着对我们说他会处理好一切。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後,陈三元送我回到家时,他从车子的後行旅箱里拿出一些纸箱和真空袋到客厅,他说:「乾妈,现在时间还早,我顺便帮你打包,今天起你就可以住在我家了。」本来我还犹疑的考虑着是否要再另外租屋,但看到他一切都准备好了,而且他又说:「乾妈,住在我家,律师要联络比较方便,这几天要去农舍查看改建情形也比较方便,何况乾妈一个人住,只会让乾妈自己再陷入痛苦的情绪,我也不放心。」所以,只好顺着他的意思。

陈三元将我要搬迁的物品放到车上後,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看到他为我费心费力,我心里觉得很歉疚,两个人就在附近的小吃部简单的用过晚餐,然後直接回到陈三元的住家;当陈三元将我的行旅一箱箱搬到房子里的时候,都已经晚上10点了。

我将行旅粗略分类整理完後,坐在客厅喝着茶休息的时候,刚好陈三元洗完早从浴室出来;也许他一时忘记我已经和他同住,而且刚洗过热水澡,他只穿着一件短裤和无袖汗衫,他看到我坐在客厅,有些赧然的想走进他的卧室,我故作淡然的说:「三元,乾妈还要在此居住一些时间,不要太拘谨,否则乾妈会不好意思住在这里打扰你。」陈三元听到後才坐到客厅沙发上,他说:「那乾妈住在这里也不要太拘谨,反正只有我们母子俩,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就好了,彼此习惯就好;乾妈忙了一天了,也早一点漱洗後,早点休息吧!我看看夜间新闻後也要休息了。」由於整天奔波,又匆匆的搬家,整个人几乎快累瘫了,所以我拿了换洗的衣服後,也进入浴室漱洗了;我从浴室出来後,陈三元已经回到卧室休息了。

自从下午将离婚同意书交给律师後,我就觉悟着和丈夫30年的婚姻将划下句点了,想到30年来和丈夫的婚姻生活中,虽然平淡无奇,但两人总是曾经共同孕育一个女儿;如今女儿在国外已另组一个新的家庭了,丈夫也无情的抛弃我而另筑爱巢了,只剩下孤伶伶的我,面对退休後不知何去何从的未来?窗外,城市夜晚的灯光逐渐稀少,当城市灯光几乎只剩下路灯凄清的伴着初夏微风时,我看着客房壁橱上的电子钟闪烁着深夜3点08分;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我走到客厅上的开饮机接了一杯温水喝下时,我隐约的听到主卧房里年轻男主人安详而规律的打呼声,我回到客房躺在床上,脑海里浮现着他阳光年轻的脸,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渐渐的因过份疲倦才进入睡眠中。

窗外城市的喧杂声让我从睡眠中醒来,我昏沈沈的下床,看着壁橱上的电子钟已经将近中午11点了;我走到客厅,看到桌上压着一张纸:「乾妈,冰箱里有吐司、培根、鸡蛋等等,请自己取用,中午我会带午餐回来。」看完後,我心中荡漾着一阵温暖的感觉。

我走进浴室,看到洗脸台上已经摆放着一套新的漱洗用品,想到他的贴心,心中又浮起一股难言的感觉,我一边漱洗,一边看着镜子,仍然如成熟少妇般秀丽的脸孔,因为这些日子常常睡眠不足,眼睛下有淡淡的黑影圈,眼角的鱼尾纹也似乎又多了几条;深红色凸长的乳头搭配在仍未下垂而娇小饱满的乳房上,显得的特别突出和诱人,我一边用乾浴巾擦拭,一边顾影自怜的抚摸着自己仍然白皙娇嫩的肌肤。

全身擦乾後,我才想起刚才忘记带换洗的衣服进来,我打开浴室的门,急着走出客厅想回客房,没想到却碰见陈三元刚进门,我一时惊吓的呆住了。

陈三元也如呆滞的傻傻看着我,然後他急忙转过身说:「乾妈,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乾妈,我没看到…没关系…」听到他的话,我才惊醒,霎时我羞的满脸通红地快步走回客房,我有些脚软的坐在床边,头脑里一片空白。

…直到听到陈三元呼喊我吃饭的声音,才又清醒的发觉我还没穿上衣服。

当我羞红着脸低头的走进厨房饭桌时,陈三元已经将饭菜摆好在桌上,他仍无事般的说:「乾妈,因为时间比较匆促,所以只好简单的买几样现成的小菜,希望你不要介意,等晚上回来我再好好的弄几样可口的菜。」我红着脸没有回答,低着头的端起饭碗,小口小口的吃着;陈三元又夹了一块鱼肉和青菜放在我的碗里,笑着说:「乾妈,你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一起「同居」很多天呢,多吃些菜,不要只吃米饭。」

陈三元一边吃饭,一边说着他今天的小趣事,渐渐地我也放下尴尬的心情,偶而的回应了他;饭後,我要陈三元让我收拾,并且跟他说,以後我在家里负责三餐的事,否则我在家太无聊反而不好。

我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时,陈三元对我说:「乾妈,下午我要陪一对夫妻去看房子,不知道乾妈是否愿意先陪我一起去见客户,然後才去你的农舍看看装潢改建的进度吗?」我觉得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所以就答应了,我问他,像这样场合,穿什麽比较适当,陈三元说:「乾妈,像你前几天穿的那些洋装,成熟中又秀丽,和你站在一起特别有面子。」当我从客房再度回到客厅时,陈三元双眼发直的紧盯着我说:「乾妈,不,叫你乾妈太侮辱你了,要叫你「美女妹妹」才不会被人家笑话了。」

「三元,哪里有那麽夸张,乾妈都50岁了,你就是会口花花的哄着乾妈高兴而已。」虽然嘴里这麽说,其实我心里很高兴,更何况刚才我还特意在眼部和嘴唇上加强修饰呢。

陈三元的客户是一对40多岁的中年夫妻,陈三元跟他们打招呼时,含糊的介绍我是他的家人,後来陈三元帮客户解说房子的优点和价格时,女的却一直称赞陈三元有眼光找了一个这麽漂亮的老婆,又能体贴的陪在身边;我想解释时,陈三元却故意的当着她们的面前搂了我一下,偷偷的捏了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作声。

陈三元特别的表示,因为我听他说这房子多好,所以跟出来看;看屋的过程中时,那男的也不时偷偷的看着我,最後虽然没有当场成交,但是买意已经很坚定,只是价格上还要再次协商。

再度坐上车往农舍的途中,陈三元很高兴的对我说:「乾妈,以後和客户出来,应该多请你陪伴,不仅有面子,对业绩和形象也提升很多。」本来想责怪他跟客户介绍我的时候没说清楚我的身分,但又想着他为了工作,也许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过想起刚才那位客户的老婆,把我当成年轻的後辈,指点我一些夫妻的相处之道,却让我为自己的外貌沾沾自喜。

从农舍回来後,天色都很晚了,因为奔波了一下午,陈三元让我先去洗澡。

当我洗完澡出来後,陈三元只穿着短裤,拿着换洗的衣物从卧室走出来准备洗澡,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陈三元穿的如此随便。

而让我更惊讶的是平常穿戴整齐的陈三元看起来有些削瘦,没想到赤裸上身的他,胸肌却很结实,尤其短裤型的贴身内裤突起的男性特徵,让我看的面红耳赤,我假装没注意的跟他说:「忙了一下午,你快进去洗,乾妈去弄晚餐。」晚饭时,陈三元向我表示:想陪我到附近走走或是去看场电影。

但是我婉约的说奔波了一下午,感觉有些累,想早点休息。

所以吃完饭,看了一会儿电视後,就各自回房里。

回到卧室里,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仍无睡意,我从他的书柜找了一本家庭装潢的书,躺在床上无聊的翻看着,不知不觉得因为疲倦而睡着了。

睡眠中,我被物品掉落的声响惊醒,我惺忪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昨晚翻阅的书刊掉落到床下,我带着睡意捡起来放到桌上,看着橱柜上的电子钟已经是早上7点多了。

我打着哈欠离开客房,打开浴室的门准备漱洗,没想到却看见正在晨洗的陈三元全身赤裸裸的拿着花洒,正冲洗着身体,浴室的开门声,让他转身看着我;也许清晨刚起来,他下体的男性特徵虽然半硬不软的,但却感觉是那麽那粗长。

我被这情景吓的突然楞住了,霎那间,我羞的面红耳赤的关上浴室的门,有些腿软的回到客房,我呆呆地坐在床上,整个脑里是一片空白,我的脸却又不禁的红起来……「乾妈,饭桌上有帮你烤好的土司夹蛋,我上班去了,下午见!」陈三元在门外打了招呼的声音让我从呆滞中清醒,接着听到关门的声音,我看着橱柜上的电子钟已经是早上快9点了。

我呆坐了几分钟後才打开客房,像做了亏心事般的我查看了个房间,确定家里都没有人了,放松的吐了一口气,於是我拿着衣物进到浴室漱洗。

拿起花洒让温热的水淋洒全身时,我想起刚才陈三元拿着花洒冲洗身体的情景时,突然感觉心里有些烦躁;我羞红着脸匆匆的洗完後,走到厨房从饭桌上拿起土司细细品尝着,像是要把他那害人的笑脸也吞进肚子里。

整个早上我就恍恍惚惚的不知道怎麽度过的,直到外面突然路过的汽车喇叭声吵醒我,看着时间已近中午11点了,才匆匆进入厨房,手忙脚乱的摆弄几盘简单的饭菜。

不久,陈三元回到家,他好像没事的般走入厨房,看到摆在桌上的饭菜,一脸满足的说:「乾妈,好香的饭香菜味,谢谢你帮我煮好吃的午餐。」午饭後,陈三元因为下午没事,所以直接载我到农舍看改建工程进度,因为房屋外观只是将破损老旧的地方修补整理,并将屋顶加高改成日本瓦式的隔热板瓦;最主要的还是内部改装和装潢,每间隔间的窗户加大,地板铺上磁砖,客厅两边改成日本和室,主卧房旁的卫浴设备加装了特大型的按摩浴缸……,陈三元和装潢师傅就改装细节讨论後就离开了。

回到陈三元的家里时,才将近傍晚5点左右,陈三元提着刚才回程时顺路买的食材,想跟我进厨房帮忙,被我婉拒後,他只好先进入他的卧房拿着换洗衣物准备洗澡。

当我将晚餐的饭菜摆好的时候,陈三元已经洗好早回到他的卧房了;我拿着换洗的衣服进浴室洗去奔波了一下午的疲乏。

晚饭後,我收拾好厨房回到客厅看电视时,陈三元从卧房走到我的身边说:

「乾妈,律师刚才通知我说,请你明天早上9点半到他的事务所一趟。」我心中忽然又充满了悲哀与茫然,虽然早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真正听到这消息时,心中如天塌下来的那种失落般感觉还是让我的心情跌到谷底;我默默地点头後就回到客房里。

回到房里,我躺在床上,我又不停的流着泪水,虽然婚姻生活平淡无奇,但毕竟是相处30年的夫妻,明天的结局如何,已经可以预料到,可是一想到丈夫这几年来的隐瞒欺骗,和前几天无情的离开家里情景,我心里仍有不甘心的怨恨。

虽然夜晚睡得并不好,但是我仍然一大早就起床,也许为了和某个女人比拼的心态,我刻意地将自己打扮得更为娇美。

陈三元诧异地看着我後,一路上默默地送我到律师事务所後,他只在我耳旁轻轻地说:「乾妈,你放心,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然後他就如律师事务所的员工一样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上。

不久丈夫也开着车来了,车内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小 孩,但是只有丈夫一个人下车。

刘律师依照律师的本分再次徵询双方的意愿和是否另有意见时,丈夫面带温柔的表示:其实他本意并不是非离婚不可,只要我能为了他多着想,婚姻仍然能继续维持,而且他以後愿意在物质上多多补偿我。

看丈夫至今仍然还用敷衍的态度时,我又气得流出泪来,这时候坐在另一边办公桌的陈三元藉着拿文稿给律师时,特意经过我身边暗地里在我的手心上轻轻一握,让我刚要发作的情绪又平息了;我向律师表明离婚的决心,丈夫看到我的态度後,露出似乎如松了一口气的淡定神情。

两个人在律师的见证下签下了离婚协议书後,刘律师带着我们到户政事务所办理离婚登记,领取换发的身分证;完成两愿协议离婚手续後,又回到律师事务所和律师完结一切程序。

前夫签结完手续费用後,走出事务所大门时,却又回头对着我说:「李小姐,这段婚姻本来只要你退一步,不再咄咄逼我,其实仍然能拥有宁静的家庭生活,可惜…;还有,虽然你今天的打扮看起来还算不错,可是纵使你外表装扮的再年轻,别忘了你已经是一个年近50岁退休後的老女人了。」听到前夫离开前无情又讥讽的话,我气的全身发抖,我请陈三元立即送我回家;回到陈三元的家里後,我终於忍不住的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不知道经过多久,陈三元在门外轻轻敲着门说:「乾妈,我可以进去吗?」我打开门後,又忍不住的抱着他,双眼如溃堤般的痛哭着。

陈三元轻轻的抚抹着我哭的红肿的双眼,温柔的说:「乾妈,婚姻只是人们想出来为了压抑人类天生太够贪婪的性慾本能的制度;而且,现在的社会上,离婚不表示什麽,有时生活在痛苦的婚姻中受苦,离婚反而是一种再造的新生……」「可是他太欺负人了,他讥笑我是个50岁没人要的老女人…」想到前夫那讥讽般的眼神,我有些歇斯底里的趴在陈三元的怀里哭喊着。

「乾妈,他那些话只是为了掩饰他对你没有情义的下台阶,而且你也不是没人要的老女人,乾妈,不管以後你发生甚麽变化,我都喜欢你。」陈三元突然紧紧的抱着我,又俯下头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他大胆又亲昵的举动,让我突然的楞住,原本悲痛的的情绪变的更混乱,我的脸霎那间变得羞红;我想推开他却又不知所措的,我呐呐而有些迟疑的说:「三元,你先出去,让乾妈静一静,好吗?」陈三元点点头後又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说:「乾妈,我会永远等待你的答覆。」陈三元离开後,我茫然的躺在床上,刚刚经历过婚变的哀伤情绪,又马上听到陈三元大胆的示爱告白,我越想越不知如何处里,却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敲门声,卧室外的陈三元如以往般的叫我起来吃晚饭,经过白天的事情後,我有些怕面对他,我打开门後,红着脸羞涩的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的态度却和平常一样的对我说:「乾妈,我看都晚上7点多了,怕你忘记吃饭时间,所以才来敲门。」我坐到饭桌後,陈三元笑盈盈的看着我说:「乾妈,我炖的鸡汤,你试试口味还可以吗?」我脸红红的低着头吃饭,他却像兄长般不断地劝我多吃些,这一餐吃的让我如小 媳妇般的尴尬不堪。

虽然陈三元从不忌讳的对我表示着他爱恋我的心意,但也许他仍然很尊重我的感受,所以渐渐的我也放掉戒心,日子又如以前一样,每天我在家里帮他整理家务,或是和他去农舍看看农舍改建的情形,有时还会和他说几句玩笑话,但是一想到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是那麽大,总是让我心里浮起淡淡的惆怅。

不知不觉中,我似乎习惯有他相伴的日子,甚至我不知不觉中,在生活上对他的依赖心越来越重;有时夜晚自己躺在床上,回想着前夫的无情和远嫁在异国生活的女儿都已经各有自己的生活环境,只有我却独自借居在这茫茫人海中孤独的生活,尤其离婚时前夫那一句「你是个退休後的老女人」常常让我暗自神伤的不能自己。

我又想着每一天陈三元总会刻意带给我一些小惊喜,甚至故意惹得我羞脸耳赤的,可是失婚的痛苦和两人之间年龄差距的鸿沟,仍然让我怯步的无法踏出下一步;有时自己对这种传统的世俗观念只能黯然不己。

随着农舍改建完成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变得患得患失,有时候看着陈三元青春飞扬的年轻脸孔,常常走神;让他又以为我又墬入哀伤的情绪,反而用更鼓舞的言语安慰我。

农舍改建装潢终於还是完成了,陈三元也帮我将过户手续办理清楚了,他也像似有些不舍的告诉我,过几天我就可以住在改建後的农舍,真正享受退休後的休闲生活。

在搬家的前一晚,晚饭後,陈三元帮我全部整理完成後,他似乎有些激动的含情看着我说:「乾妈,明天下班後,我会全部帮你载到你的新居,这段时间谢谢你陪伴我一起生活,让我享受到家庭的感觉。」夜深时,我躺在床上,想着明晚起,我又要独自一个人生活了,对於陈三元对我的感情,我不知道如何了结;婚变的惨痛经验让我对感情有些畏惧,年龄的差距更是让我不敢再踏出下一步,整夜我又反覆难眠的直到天将明亮才入睡。

搬家这一天,陈三元提早回来,再次的帮我清点要搬的物品後,天已经有点黑了,他载着我离开市区开往郊区,一路上,两个人默默无语,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沈闷,陈三元又强作欢颜的说了一些小笑话给我听,让我对他更加的感激。

当陈三元帮我卸下车上的行旅,一箱箱的搬到屋里,并分别放在各房间後,我看到天色已经很晚了,对他笑着说:「三元,天这麽晚了,你现在开车回去也危险,不如今晚就在乾妈这里住一晚,也体会一下乡下宁静的夜晚吧!」陈三元听了很高兴的答应,他又开始俏皮的说:「好呀,我很荣幸能在乾妈的「新房」陪乾妈度过两个独身男女的最後的一晚。」

陈三元洗完澡後,一直想再跟我聊天,但因为太晚了,我只有婉转的拒绝,他有些失望的跟我说声晚安,就到客厅另一边的客房休息;随後,我也拿着换洗的睡衣到卧房边的浴室,让温热的水洗去全身的疲惫。

洗完澡後,在柔和的粉红夜灯中,我躺在和室床上,心里想着:这终於是我正式在乡下居住的第一个夜晚。

虽然身心仍然有着淡淡的寞落和疲惫,但听着屋外四周在寂静的黑暗中,不知名的虫鸣声交互响着,心中却毫无睡意。

然後,渐渐的我又想起睡在客厅另一侧的陈三元,我回想着这些日子里住在他家的点点滴滴;也许明天以後,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无依的居住在这农舍中,等待着无情岁月的摧残,直到我身体慢慢衰老而走向死亡……整个夜里,就在伴着逐渐停歇的虫鸣声和辗转难眠的叹息声,直到黑夜中远处传来的鸡啼声,才慢慢的进入半醒半睡中。


当我再度醒来时,看着墙上的时间,已经午後快2点了,我下床後走到客厅,陈三元早已离开了,只见客厅的桌上压着一张纸条写着:乾妈,看到你好像没睡好,所以我帮你烤了两片吐司包着煎蛋,放在饭厅桌上,当你的早餐,如果你中午以後才起床,吐司也不要吃了,自己先弄点吃的,傍晚回来我再弄晚餐,庆祝你正式搬入「新房」,让你今晚能有个「终身难忘」的回忆。

(陈三元又在留言後面画个吐着舌头的笑脸)看到陈三元体贴的留言,我走进饭厅,看到饭桌上的保鲜盒内的夹蛋吐司,心里涌起甜酥酥的的感觉,但也有着浓浓的惆怅。

我吃完土司後,看看时间都已午後3点多了,初夏的阳光炙热的照在大地,我懒懒的换上了一套准备农作的紧身牛仔衣裤和鸭舌帽,拿起屋後的小锄头和镰刀走出屋外庭院外与赖大川相连的小路上。

这条小路从我购买後至今都没有整理,两旁的杂草已长得超过膝盖了,我拿着锄头和镰刀,弯下腰,吃力的清理整修杂草,炎热的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狠狠的刺进我穿着紧身牛仔衣的背部。

工作了一会儿後,我感觉口乾舌燥的,身体开始如热火般的燥热,感觉头有些发晕,於是我站起来回到家里,当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时候,我觉得眼前发黑而知觉有些迷糊;这时我听到陈三元踏进屋里,我心里才松下一口气而瘫软昏迷在客厅里。

当我由昏迷中逐渐恢复神智时,我发觉我已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的身上盖着薄被,而身上衣裤的纽扣、拉链,却几乎全部被松脱了;我吃力的睁开眼,看见陈三元正在用湿毛巾擦拭我的额头。

我全身虚脱般虚弱地问:「三元,谢谢你,现在是什麽时候?」陈三元看到我醒来,他如松了一口气的笑着脸说:「乾妈,现在才下午5点多,你刚才中暑了,还好我今天提早回到家,乾妈,我先去弄晚餐,你再躺一会吧!」「三元,又麻烦你了,乾妈已经可以起来了,乾妈想先泡个澡……」我想挣紮坐起来,双手却软绵绵的,不小心的让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在床上,斜坐在床边的陈三元两眼发亮的盯着我几乎赤裸裸的胸部,我羞红着脸娇嗔着:「臭三元,你又在偷看什麽,还不先把眼睛闭上,把乾妈扶起来……」陈三元听到我的话後,连忙闭上眼睛,他伸出双手想将我扶下床,却不小心的摸在我的乳房上,他倏然吓得把手缩回去,却使我上身不稳的又偏向他的方向滑躺到床上而发出「哎呦」的声音,他急忙又伸出手,结果扑空而趴在我身上,他的嘴唇滑过我的乳头,我羞的都快哭出来的说:「你…你还不快起来…你是趁机要…你先把头转过去……等乾妈穿好衣服,再扶乾妈下床……」当我紧张得不停抖动的双手将外面的牛仔衣裤扣好时,看着陈三元还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含羞低声的娇嗔着说:「乾妈都穿好了,你还在发呆想什麽……」陈三元满脸委屈的搀扶着我进入浴室後,又帮我在浴缸放好了微热的温水後,他低着头偷偷瞄着我的胸前,如做错事的小孩般呐呐地说:「乾妈,我先去弄晚餐了。」看着陈三元急匆匆的离开後,我脱掉全身的衣服,整个人泡在特大型按摩浴缸里,让漩涡般微烫的热水冲刷着疲惫的身体;当如按摩般的微热水流一阵阵轻拍打我的胸部时,让我又想起刚才陈三元的嘴唇无意间滑过乳头的情形,我不禁娇羞的用手在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阵阵的酥麻感使我不知不觉的又墬入无尽的遐思中……渐渐地我的脸部发烫,眼前一片迷离的瘫软在如按摩般的漩涡水流里,我另一只手也不自禁地轻轻抚摸着我小腹下饱满的阴阜,敏感的肌肤如触电般的让我低声地呻吟着:「喔…嗯…」的声音;我的脑海里又不由得想起上次曾经无意见看过陈三元他那虽然半硬不软,但感觉非常硕大的年轻男性特徵,我觉得阴道里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躜动般的骚痒着,恍惚中我的手指在阴蒂上碰触了一下,那如触电的感觉,让阴道里涌出一股淫液,我全身如虚脱的嘘了一声长声的「嗯…喔…」这时,我听到浴室外陈三元轻轻急促敲门声说:「乾妈,可以开饭了!」我羞愧而匆忙的站起来,想踏出浴缸,但虚软的腿却让我再度跌入浴缸内,使得浴缸的水溅发出很大的响声。

浴缸发出的响声,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陈三元看到跌入浴缸的我,快步的走近将全身赤裸的我扶起:「乾妈,你怎麽了?有没有受伤呢?」「乾妈没事,你快放下我!」看到陈三元突然发楞而发亮的双眼紧盯着我的胸前,我娇羞而着急的要他离开。

陈三元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走出浴室,我匆匆的擦乾身体後,才看到刚才脱下的衣服已经放进水桶了,我想起刚才进浴室时,忘记拿要换穿的衣服;我只好又含羞的要求站在门外的陈三元帮我拿件浴袍递给我。

我穿上浴袍後羞红着脸的走出浴室,看见陈三元如痴呆地看着我,想到刚才自己在浴室里羞耻的行为,我羞愧的推了他说:「你傻看什麽,乾妈都饿了。」我急步的先走入进厨房边的饭厅。

走入饭厅後,我看到点着烛光的桌上摆满了几盘的精致料理和不知他从哪里拿的几瓶红酒,让我内疚又感动的看着刚跟我进饭厅的陈三元,我低声地对他说:「三元,谢谢你为乾妈做的这一切……」因为刚刚洗完澡,又看到桌上香味四溢的食物,勾引起我饥饿感,我想到,从早上到现在,我只吃过他帮我弄的两片土司和一个煎蛋而已。

坐在桌旁的陈三元也将红酒倒在两个玻璃杯里,并将一杯放在我的桌前,举起酒杯,陈三元说:「乾妈,首先为了这段日子能与乾妈再度相逢和相聚而乾杯。」与陈三元举杯喝了几口红酒後,两个人开始边吃边谈的;喝了几杯红酒後的陈三元意有所指的又拿起酒杯说:「当初知道乾妈不幸的遭遇,我心里一方面为乾妈不值,一方面心里很高兴能帮助乾妈,让我有机会陪着乾妈生活在一起。我很感谢乾妈在这段日子陪伴我,让我能又有家的的温暖,虽然乾妈搬到新家了,但是我心里仍然希望能陪着乾妈生活一辈子,带给乾妈後半生的快乐。……」我的心情随着陈三元的诉说,感动中却又撩起了无奈而凄凉的情绪;不知为何的,我要陈三元再帮我倒满红酒;一杯喝完後,然後又再要一杯,不知不觉的一杯又一杯的……渐渐地,酒精的威力开始发作了,我觉得耳朵里边好像慢慢地出现了什麽声响,我的眼皮逐渐沈重,我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而後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醉茫茫的我,只觉得身体瘫软无力,我想用手支撑桌子,可是感觉自己的手都无法自主,我整个人幌了几下,然後双腿无力的滑下去。

这时,坐在旁边的陈三元赶忙过来,从背後扶着我,但是我的酒意开始上涌,然後我开始恶吐着;黏稠酸臭的秽吐物飞溅在我的浴袍,也溅到陈三元的衣裤上;而酸臭的秽吐物味道,更让我又再次的恶吐,终於,我全身瘫软而意识逐渐迷糊的後仰靠在陈三元的胸怀里……意识迷糊朦胧中,我恍佛记得被陈三元搀扶着到了浴室;然後,我恍佛记得陈三元帮我脱掉沾满秽吐物的浴袍,为我洗去全身污秽後;然後,陈三元抱着我回到和室,扶我躺到床上;然後,我口舌乾燥的开始胡闹着要他喂我喝水;然後,我抱着陈三元不知所云的对他说着内心里的感情和矛盾;然後,我恍佛不知羞耻地抱着他;然後,我……头脑昏沈沈中,我又渐渐清醒,醉後让全身乏力、瘫软,神智虽然仍昏沈的,但仍感觉有一只手放在我的腰後,正在抚摸我丰满的臀部,另一只手在我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赤裸裸的我却张开两腿如骑马式的趴睡在男人身上,而且身下男人那粗大坚硬的肉棒插在我的阴道里还不停地跳动,……这种未曾有的经历让我的神智立即吓的清醒,我睁开沈重的眼皮,却看见陈三元充满情慾的眼睛着看我:「乾妈,你醒了吗?真高兴你终於能在搬到新居後就主动的「接纳」我。

…乾妈,今晚就是我们的「洞」

房夜,我会让你整晚都「性福」

的!」

听到陈三元淫秽的下流话,我虚弱的想擡起小腹,让阴道内那在跳动的肉棒离开,但却被他的双手强力再次压下;本来就已经插的很深的肉棒,又更深入的挤进阴道尽头内,我被这更深入的插刺,嘴里不禁的发出「喔呜……」的叫声,我羞怯又委屈的流下眼泪……虽然偶而会遐想着和他发生这些事,但是当这件事真正发生时,世俗的传统道德观念却让我害羞而又不知道如何面对,我的双手不甘而无力的搥打着他的胸部,我对自己又气又羞,带着哽声怯弱的说:「人家是你的乾妈,人家的年纪还大你那麽多,你怎麽能趁着乾妈酒醉後欺负人家,你让乾妈以後要怎麽出去见人呢?…」看到我的哭泣,陈三元双手捧着我的脸情轻轻地摩擦抚摸着,他的嘴轻轻的吻着我的双唇,又轻轻的舔吻着我的泪眼说:「乾妈,对不起,我是太冲动了,但是,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爱你,请你相信我,今後我一定会永远陪伴在你身边,我也会让你永远快乐!……」我感觉他的腰部又上下的挺了几下。

听到陈三元低声自责和安抚的话,让我更加害羞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哽着哭声说:「人家都醉的不醒人事了,也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是你却没喝醉,一定是你故意将人家灌醉後,把人家的衣服都脱光光,还把人家抱到床上的,你就是故意居心不良的要欺负人家,对,你就是故意要让人家羞死了……」陈三元带着委屈的神情说:「乾妈,今晚是你在酒醉後主动抱着我、骑在我身上,而我也太想要你了,所以才……乾妈,我不会辜负你,我会一辈子珍惜你、陪伴你!……」他的腰部又缓缓地上下的挺动着…被他缓缓抽插的滋味,让我舒服的不禁嘘了一声「喔…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哭着假装生气,所以只能含着哽声忸怩的说:「你心里喜欢人家,也不能趁着人家酒醉後没清醒,就对人家做这种乱伦的事,而且还让人家用这种羞死人的姿势…你要让人现在怎麽办……」「刚才乾妈是自己坐在我身上了,而且用手握着我下面的……,当然我也有喝点酒,乾妈又是我朝思慕想的女人,所以我才会情不自禁的……乾妈,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下次我会在你清醒时才做…;乾妈,我会一辈子爱你,爱到我们都很老还一样爱你……」陈三元赶紧抱着我翻身,将我压在床上,他的手已轻轻的抚摸着乳房,他的腰部一拱一拱慢慢地越插越深。

听到他一再保证的情话,又被他这样温柔的抽插着,我全身如触电般舒服的都快燃烧起来了;我双眼迷离,下体不自主的迎逢着他的抽插,我急促喘着气:

「喔…人家不…管啦…,现在人家…全身都被你…欺负完了…哎…唷…,你…到现在…还一直…叫人家…乾妈,你到底…要让人家…怎…麽办…啊…喔…」「那我叫你老婆,好吗?老婆,你这样舒服吗?」他的抽插动作开始慢慢的加快,他的手握盖着我的乳房,手指轻轻的捻着我长而凸硬的乳头,我舒服的都不知东西南北的,我的神智渐渐迷失在他爱意中。

随着他越来越快、渐渐用力的抽插,我全身发烫,饥渴的慾火越烧越旺,我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环抱着压在我身上不断扭撞的男人背後用力抓着,我的下身随着男人腰部的不断的扭摆而也不安分地扭动迎逢着,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嗲的呻吟着…他越来越快也越用力的抽插,让我不禁不知所云的娇嗲叫着:「哎…唷…人家要…死了…,人家…都被你…欺负的…啊……死了,人家…喔…你…快一点嘛…唔…人家…不知…道…了…,你…可以…再快…快一点…人家…人家…现…在…还是…醉的…,人家…都不…知道…喔…现在被…你…欺负…啊…唷……」陈三元听到我娇嗲的叫声後,更激发着男人兽性般的慾望,他将结实的胸膛紧紧压迫着我的乳房摩擦着,他的嘴不断的舔着我的耳垂、舔着我的颈部,让我如失神般瘫软着;而粗硬的肉棒在淫液泛滥的肉屄中,不停的摆动、挤压,并一次又一次的用用力抽插着……激烈不断的抽插,让瘙痒难耐的屄内,加速着一次次被冲撞的快感;不久,阴道内开始一阵阵痉挛、收缩,好像未如此经历过的第一次的高潮,冲击的让我更加失神,嘴里因为高潮而无法控制的呻吟声已变成带着沙哑般低泣声……屄道内的肌肉因为高潮产生的阵阵痉孪,不断蠕动的像吸吮着粗硬的大肉棒;如春兽般的陈三元变得更加兴奋,他的肉棒更加快速度的在我的阴道内不断地改变速度和方向的抽插、挤压着我肉穴中的快感神经!也让我敏感的肌肤更强烈的快感……不知道经过几次的高潮呻吟中,男人抽插在体内坚硬的肉棒,开始变的更膨胀,当肉棒再一次更深进的顶入,紧密的碰触到我仍然在痉孪收缩中的阴道深处的子宫颈时,身上的男人发出春兽的低吼声,一股强而热烫的精液在我体内一阵阵的喷发着,并带着我冲向的更大高潮,我的嘴里又胡言乱语般放浪的哼叫着,神智又陷入了失神中……当我慢慢清醒时,压在身上的男人双手仍在我敏感的乳房上轻捻的握弄着,挤在阴道内的逐渐变软年轻男人的肉棒感觉仍然那麽坚硬;而经过肆意摧残的我,全身酸软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只剩下嘴里微弱的呻吟声如悠长的沙哑啜泣着……陈三元看到我醒来,用嘴盖住我仍然呻吟不止的嘴,舌头又伸入在我嘴里不断的搅拌着,直到我全身瘫软无力时,他还坏坏的笑着说:「老婆,没有想到你平日的举止那麽端庄,在床上却是这样淫荡发浪;让我越来越爱你……!」听到他的笑谑,让我更觉得娇羞不己,没想到第一次被前夫以外的男人侵犯,而这个男人的年纪却比女儿更年轻;但我却又被他一次又一次的被带往高潮,甚至发出以往未曾有羞人的叫春呻吟声!……娇羞的我,不满的扭动着下体,我握着拳头不停的轻轻捶着他,我低声的啜泣说:「谁是你老婆,人家都已经说人家现在是醉的什麽都不清楚了,现在也是你偷偷的欺负人家的,你现在把人家都欺负完,还要笑人家淫荡,现在你都还压的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你就是喜欢欺负人家的坏人……」「是,是,是,现在是我不好,我不该欺负我最爱最年轻最美丽的老婆,我是坏人,现在我跟你赔罪,好吗?」陈三元双腿夹着我双腿,抱着我又翻过身,让我趴卧在他的身上,他轻吻着我的额头,又吸吮着我的眼泪,他的手还轻轻拍抚着我的背部。

「现在你都承认了,现在是你欺负人家的,而且人家都快要50岁了,都已经快老了,而且人家知道自己长得也不美丽;可是你还欺骗人家说:人家是最年轻最美丽的。现在你要老实说,你是不是为了要再欺负人家,才说人家是最年轻最美丽的,你说呀!」我似乎找到理由的对他娇嗔着。

「老婆,天地良心,我冤枉呀!我没有欺骗你,你听我说…」陈三元两手夹握着我的腰部,将我扶起跨骑坐在他的腹部上。

他用深情的眼神看着我说:「「老婆,你秀气的脸和你的气质让我从小就一直念念不忘到现在,而且,你自己也清楚,你看,你的肌肤仍然如年轻少妇一样的白皙、细嫩,而且我最喜欢你这对刚好能让我的手掌能握盖住的乳房,仍然饱满挺立没有下垂着,你这两个乳头又这麽红艳;你的小腹这麽紧绷平滑;你小腹下稀疏的体毛让你的外阴部看起来格外乾净又饱满;…老婆,你别乱扭动,听我说,你最最让我最爱的是,刚才你的小屄内高潮时会不停的吸吮着,让我快乐的都快升天了,老婆,刚才你高潮时的喊出来的声音最迷死人了,老婆,我没欺骗你,我最爱最爱你了……」陈三元一边说,他的两手不停地抚摸着,让我又娇喘吁吁的全身发软;不知何时他那仍然插在阴道里的半硬半软坏东西,又变得如坚硬的炙热的大钢棒,不安分的直跳着;让我眼神又开始迷离的,思维变得有些迟钝,我羞红着脸娇羞的说:「你…你胡说,你只会胡说这些羞人的下流话给人家听,你是不是现在又要欺负人家了……」「老婆,我没欺骗你,我最爱最爱老婆,刚才你快乐吗?老婆,这样顶着,你舒服吗?」陈三元两手叉着我的腋下,他的腰部一拱一拱的把我举起又放下,让插入阴道内粗硬的肉棒龟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插刺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腔肉,像触电般的酥麻快感一波波的在全身流闯着……我禁不住的将双手顶在他的胸上,我娇羞地叫着:「喔…太深…了…你又…在欺负人…家了,人家不管了…唉…这姿势……人家…以前…都没做…过…太羞人…了……哟……人家…喔……又顶的…太深了…哎…不行…不行了…唉…唷…人家又要…来……要死了……」不多久,阴道深处又喷出一股股阴精,阴道里的肉褶又不停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正在插刺中的肉棒,我无力、瘫软的趴在他身上,全身不自主的抽搐、痉挛着,我嘴里发出如媚惑般的沙哑的呻吟声……陈三元看到我又达到高潮後,他坐起来,将全身发软而陷入失神中的我放在床上,他跪着将我的双腿分开,擡放在他的双肩上,沾满淫水的粗硬肉棒再次慢慢的插进我的肉穴内,一只手玩弄着我的乳房,一只手伸到被肉棒插着的屄口里凸起的阴蒂,轻轻的捏捻着,插在肉穴内粗硬的肉棒也一次次的逐渐加快的冲撞着,而且次次都将粗硬的肉棒顶进阴道尽头……刚经历过高潮而敏感的阴道,似乎无法承受着粗硬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抽插,很快的,一阵阵以前未曾经历的更大快感,冲击着肉穴如被触电般,让我如飞升般的再次泄出大量的阴精,而肉屄里的肉褶又习惯性不断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的呻吟声也变的如低泣般微弱哼叫着……他放下我的双腿,他坐着将我的背托着,面对面的抱起我,让我的双臂环抱着他的颈部,让我的双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两手托着我两边的腋下,开始上下的让插在屄内的肉棒撞击、刺插着,我发硬而凸长的乳头随着他不断的上下插刺摩擦着他的胸肌,敏感刺激的让已陷入失神高潮的我,只剩如啜泣般微弱的呻吟声呼应着他不断的插刺……他好像还未能尽兴般的又将我放到床上,扳开我的双腿,然後压在我的身上,粗硬的肉棒又开始大进大出的在我的阴道内不停的撞击着;不知道又经过几百次的抽插後,最後他的肉棒紧紧的插在我阴道尽头,大量浓厚的炙热精液一阵阵的喷发灌进我的屄穴深处,烫的失神中的我忍不住的又发出悠长如哭号般呻吟声,我因过分疲惫的又陷入昏睡中……不知道经过多久时间,我终於又从昏迷中回神,我感觉全身酸痛、乏力,我睁开疲乏的双眼看着露出满足笑容而沈睡中的年轻男人还压在我的身上,而留在阴道里的肉棒仍然半硬不软的,或许是很久未曾和男人恩爱过,我感觉小腹下的阴道口外的肌肤有些灼热般的疼痛。

我转头擡眼看看和室内化妆台上的电子闹钟,都已经超过深夜2点40多分了;我看着窗外,天上初夏的月光和繁星在这荒野乡下大地,感觉如世外桃源般的格外幽雅。

和室外,黑黝的四周不知名的夏虫此起彼落的交鸣声;和室内,粉红色的夜灯照着床上相叠交颈的朦胧人影,这梦幻般的旖旎景象,让我心中在羞怯中又眷念整晚和他的欢悞情景,我不禁意乱情迷的将双手环抱着还压在我身上年轻男人的背部温柔地抚摸着,我第一次从心里想着要让这个年轻男人永远迷恋着我,我要和他能夜夜和我相拥入眠,让他陪我度过余生!身上年轻男人睁开眼睛,双手轻轻梳着我的发鬓,再捧着我的脸颊轻吻着额头,最後吻上我的双唇说:「老婆,睡醒了?还累吗?」他的温柔体贴,让我感觉甜蜜填满心中,我握着拳头在他背上轻轻捶打几下说:「你这坏人,现在才想到要关心人家…」他坏笑的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今晚你舒服吗?」他低下头埋在我的双乳间,他的双手又捧起我的双乳,嘴唇含着我那显得有些凸长的乳头:「老婆,我最爱你这里了,凸起的很可爱,每次看到,我就会难以自拔的想要……」他还留在阴道内的坏东西好像又不安分的渐渐苏醒了。

「唉唷…不要了…,你的…那个…坏东西…先拔出来好吗?人家…那里都有点痛了……」我又疼又羞,不停的打着他的背部。

陈三元笑谑着看到我的脸都红到耳际後,才轻轻的吻了我一下说:「老婆,对不起!刚才是我太激动了,对你的爱做的太卖力、太多次了!,才……」他慢慢地提起腰部。

「你连说话也欺负人家,人家都…都很久很久没做过了,你那…那里又那麽硬那麽粗大,还那麽用力的欺负人家那麽久……你就是坏死了,还要人家说这些羞耻的话……」我红着脸娇羞的向他发嗲着。

陈三元慢慢地擡起两人仍然紧密的下身,随着那仍在膨胀的肉棒的拔出,已灌满在阴道的淫水和精液也随着流出,让的大腿间黏湿湿地一片狼藉,我忸怩地对陈三元说:「你…先起来…,人家那里黏湿湿的又痛,你让人家去洗澡,好吗?……」说完後我觉得整个脸颊都快燃烧起来了……陈三元下床後,扶着我下床,可是全身乏力的我,双脚发软的站不稳而触动着小腹下的疼痛,我皱起眉头,低声的惊呼「唉呦」了一声。

陈三元即时的扶着我,他看到我的窘态说:「老婆,怎麽了,是不是很痛?」

我的手在他的腰部软肉轻轻捏了一下:「还不是你做的坏事,一点也不会疼惜人家,整晚就像蛮牛那麽用力的欺负人家…」「老婆,老公现在就疼惜你,老公抱你一起洗吧!」他露出得意的坏笑,将我横抱着走入浴室。

浴室里,陈三元扶着我坐在浴缸边,他用花洒把两人全身淋湿後,开始拿着沐浴乳仔细的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最後,他拿着花洒帮我洗净沾满沐浴乳,他的手有意无意般挑逗抚摸、捏捻着敏感凸硬的乳头,我身体发软的几乎坐不稳;当花洒冲洗到我仍感觉微微胀疼的小腹下时,他那粗硬的肉棒,故意的在我脸颊边摩擦、跳动着;我羞急的带着哽咽说:「你把人家看成什麽,人家年纪这麽大了,你连洗澡也要这样欺负人家……」陈三元看着我含泪的双眼,低声歉疚的说:「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对,我只是想制造一些夫妻情趣,没想到让你误会了。」他小心翼翼的拿着浴巾温柔的擦拭我全身後,将我的头轻轻地贴在他的小腹上,他的手轻轻拂着我的发际安抚着我。

「可是人家这辈子从来没有跟男人一起洗过澡,也没有碰到这种情况,人家以为你要作贱人家……」看到他又低声下气的道歉,我有些後悔而嗫嚅的说。

「老婆,是我的不好,才让你误会的,真的对不起你」陈三元的手在我的背部不停轻轻拍抚着。

「是人家从来都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会不会怪人家年纪又老又不懂情趣…」我娇羞地用手轻轻地托着他那已吓的半软的肉棒,贴在我的脸颊边摩擦着,表示着我的歉意。

陈三元两手轻轻地在我的颈背摸抚着:「老婆,以後不许你再说你老了的话,我要你陪我一起变老,到时候不管你多老,我还会喜欢和你一起洗澡……」看着因为贴在脸颊边摩擦而迅速涨大变硬的年轻肉棒,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在那如蘑菇状的粗大龟头前端轻舔着;我听到男人舒服的发出「喔」的叹息声,他的手在我的颈背上轻轻不停的摩擦着。

我擡起头看到陈三元眯着眼睛,似乎非常迷醉的神情,我张开嘴唇小心的裹住硕大的龟头,在那光滑的顶端开口处轻轻的吸吮着,然後我抿紧嘴唇吸吮着硕大的龟头,用舌尖舐着那香菇状的中央凹槽轻轻地舔着,我的手指圈着他的阴茎前後的套弄着……「喔…老婆…你…好…好…舒服…老婆…谢谢你…我好…舒服……」男人眯着眼睛,快速不停的轻轻抚拍着我的颈背,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他的腰部也不自主般的前後抖动着……听到男人在舒畅时的叫春,让我对男人的心似乎更了解,我的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阴茎,我擡起头眯着双眼,用娇嗲的声音说:「人家就是怕将来你又嫌人家老了丑了,到时候人家没有人要,人家才会误会你,人家都没有做过这种事,现在这样做你满意了吗?」我又低下头,捧着肉棒下那两颗如鹅蛋大般紧绷着的阴囊,我伸出舌头轻轻舔刷着那肉褶,我感觉握在手里的肉棒似乎又膨胀的更大了,於是我再用嘴包含着粗大的龟头,我的舌头舐着龟头前端的洞口轻轻舔着;我听到男人不断的抽气声和不停的呻吟着:「嘶…喔…嘶…嘶…喔…老婆…太舒服…喔…嘶…嘶…我…快要……忍不住了…嘶…嘶…喔…」听到男人急促的喘息声,我的手更快速的套着越来越膨胀的阴茎,我的舌头绕着龟头打圈着;男人也更用力的挺动着腰部,他微弯的双脚快速的抖动,忽然,一股浓稠又带着咸腥味的温热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我连忙将肉棒拔出,但接续的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射到我的发梢、脸部和胸部,一阵阵的精液连续射出六、七次才渐渐稀少停止……我擡起头看到男人微闭着眼,满脸舒服满足的神情,我再度把开始发软的阴茎含入嘴里,我的舌头轻轻地舔着龟头四周,直到肉棒完全变软了,才让它离开嘴唇,我擡头看着男人嗲声说:「坏人,人家这麽卖力的让你消气,你不会再怪人家不懂情趣吧……」陈三元将我抱起,用手帮我抹掉精液後,看着眼眶含泪、满脸酡红的我,他紧紧地将我抱在胸怀里,双手不停的轻轻抚摸着我的背部说:「老婆,好老婆,谢谢你!你的用心我知道,太谢谢你为我这麽做,我一定一生一世永远爱你!疼惜你!老婆,我再帮你好好洗一次澡!」「嗯,可是这次你不能再这样欺负人家了,人家全身今晚都被你欺负过了。」

我的头顶在他的胸膛揉扭着。

当他再次将两人全身清洗又擦乾净後,要抱起我的时候,我摸着他变软的肉棒和松弛的阴囊娇声的说:「你扶人家走就好,你刚才刚射那麽多,也累了吧!」

「不累,不累,我还很年轻,而且你娇小、很轻!」他将我横抱在胸怀,走到卧室,然後轻轻地放在和式床上的床垫上,他躺在床上後让我的头侧躺靠在他的肩下。

「老婆,这里还痛吗?」

他的手又沿着乳房慢慢伸下,抚摸着我稀疏体毛下敏感而仍然有些微痛的饱满外阴部。

「嗯,还有点痛,今晚不能再让你欺负人家了。」我扭动着下体,红着脸娇羞的说。

「不会,不会,老婆,刚才在浴室里你帮我服务,让我享受的很舒服,现在换我让你放松的享受我的服务。老婆,现在你放轻松!放轻松!相信我!」他说完,将我仰躺着後,他趴在我的身上,他用腿撑开我的双腿。

「你要做什麽?人家那里还痛,你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嗯…」我弱弱的挣紮,但他的嘴已盖住我的唇,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追逐着我的舌头後然後不停地打转,将我的吸进他的嘴里,用舌头挑逗着我的舌头;他的双手轻轻地托捧着我敏感的乳房抚摸着,他的手指轻重交替的捻着凸长的乳头,挑逗着我敏感的乳头神经,直到我全身无力而逐渐瘫软时,他的嘴移向我的耳际呵着热气;「老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放轻松!你全身放轻松!」他的嘴渐渐移向我的颈部舔刷着,慢慢移下到乳房,轻轻地吸吮、拨弄着,随着他的挑逗,我紧绷的情绪渐渐的松懈,脸颊发烫,男人的身体随着他的舌头和十根手指刷舔般逐渐往下移,当男人的舌头舔着我的肚脐下的时候,我的阴道里早已淫水泛滥,我张开的嘴更急促喘息着,微张的双眼前一片雾气朦胧,我发觉男人的企图了,我羞耻的嗯着:「不要…再往下了…羞死人了…人家都没有被这样的…,不要嘛…那里脏啦……」我的下体敏感的扭动着,我的手用力的插入男人的头发里抓着。

男人的舌头和手指移到我还微微胀痛而却已湿淋淋的阴部时,他的双唇盖住我饱满的外阴唇吸吮着,他的舌头也钻进我泥泞不堪的阴道里舔着、压挤着,挑逗着我的阴蒂……「老婆,放轻松!你这里长很美,白白嫩嫩的像刚出炉的馒头一样,我爱死了你这里,而且你流出来的水,味道很甜;老婆,你放轻松慢慢享受,以後你会渐渐喜欢这种方法的。」男人的声音含混地说完後,他的嘴又轻轻的在敏感胀痛的外阴唇舔着;原本感觉有些胀痛的外阴部逐渐变的有些温热般的舒适感,我舒服的又开始呻吟着……男人的手又移向大腿根处轻抚按摩着,他的双手抓着我膝盖,扳开我的双腿,他的嘴含着我的膝盖後,轻轻的舔着,然後又沿着膝盖直到大腿根轻轻的来回舔着,让我的阴部又酸又涨的,我双腿不自主的扭动着、更张开着,我的头也不自主的左右摇摆着,而发出让我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性感呻吟声……他的舌头将我的外阴唇分别向二边舐开,交互的含着一边阴唇用舌头轻轻的拨扫着,然後又把二片阴唇同时含进嘴里轻轻的吸着,舌头也在阴唇中间抽插拨扫着,一阵阵快感由阴部由下往上扩散,舒服的让我神魂颠倒,我全身瘫软的只能发出若续若断如低泣般的呻吟着……忽然,男人轻轻的在我的阴唇咬了一下後,又把嘴唇堵住我的阴道口,用舌头在阴道口周围时轻时重的打转、绕圈,男人的舌尖在我的阴蒂轻轻撩几下,开始用舌尖如啄米般地点、舔、撩扫着阴蒂;一波波不断的快感,席卷着我的全身,如灵魂出窍般的高潮,我全身如打摆子般的痉挛着,我激动的用手紧紧抓扣着他背部的肌肉,……不知道经过多久,当男人的嘴含着我的阴蒂用力吮吸时,一股股淫液如失禁般又从我阴道内处不断喷发着,男人如饮甘泉般的发出如小狗舔水的淫糜响声,阴道里的肉褶又不断的蠕动收缩着,男人的舌头伸进了阴道里,舔着不断蠕动收缩的阴道肉壁,激烈的快感让刚停止的阴精又再次的一阵阵喷发着,我终於无法承受这巨大的高潮刺激而陷入失神昏睡中……当我从未曾如此熟睡中渐渐清醒时,我全身舒坦的睁开眼睛,看着阳光普照的窗外;感觉仍赤裸裸的依偎在年轻男人的胸怀里,我擡头看着满脸青春洋溢、闭着双眼的年轻男人;回想着昨晚他那阳刚般的身体和我相拥交叠的旖旎情景,我满足而含羞带喜的用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膛和带着满足微笑的年轻脸孔……忽然,陈三元的手抓着我正在他胸前的手,他睁开眼睛笑着看我说:「老婆,睡醒了?」他的手又习惯般的摸着我的乳房轻轻地抚弄着。

我羞红着脸不知如何面对,只好把头顶在他的胸前扭动着低声嗫嚅的说:「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昨晚都被你欺负一整夜了,现在刚睡醒还要欺负人家。」他的手又抓着我的手去握着他那已粗硬的肉棒套动,邪邪笑着说:「老婆,像昨晚最後那样的入睡舒服吗?」他又将头埋在我另一只乳头上轻轻舔着:「老婆,我好喜欢你这里…」他口音含混的说着。

刚醒来就被他挑情逗弄着,不久,我又有些春情荡漾了,我脸颊泛红扭捏的说:「不要啦…人家刚睡醒,现在大白天的…又要…会羞死人…」我的下体挤靠着他不停的扭动着,迎向被我握着的肉棒…男人又将我仰躺着,他的右腿穿过我的左腿後弯曲着将我的腿撑开,他的左手握着肉棒,用龟头抵着我的阴蒂揉着说:「老婆,你刚醒来,正饿着吧,老公先用大香肠为你解解馋…」他的肉棒慢慢的挤入刚湿透的阴道里……刚睡醒就被挑逗的春情大发,也特别能感受到身上年轻男人的肉棒在粗大时特别坚硬,尤其随着他逐渐深入、逐渐加快的抽插在刚湿润的阴道肉壁摩擦时,我的双手不禁紧紧的抱着他,我的下体也配合他的抽插迎逢着,我的嘴里又不知羞耻的呼叫着一些自己脸红的言词。

随着男人粗大坚硬的肉棒抽插中,当第一次深入的插进阴道深处挺进子宫颈时,我已经达到第一次的高潮了;身上的男人停下了他的抽插,让粗大的龟头停在子宫颈处静静地享受着我喷出的阴精滋润和阴道肉褶如吸吮般的蠕动、挤压着,男人俯下头轻舔着我的耳垂和脖子後说:「老婆,接下来还有更好吃的在後面…」他将全身瘫软的我扶到和式床边,让我的臀部靠在床边部,双腿在床外垂着,他下床後站在我的两腿间,将粗硬的肉棒又插入我仍在蠕动的阴道内,他两手分别抚弄着我的乳房,又前後挺动着下身轻重深浅的抽插了。

因为刚刚经历高潮,阴道里还很敏感,不久,我的第二次的高潮又席卷全身了,男人感觉到我高潮又来後,他手抓着我的两脚靠在他的肩膀上,开始更用力的抽插起来,我又禁不住这如波浪般快感的刺激,全身颤抖着;我的下身像失控般的跟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拱起腰身承受着,我的头像拨浪鼓般不停的左右摇摆着,我的阴道像失禁般的喷出一阵又一阵的阴精,我的身体如虚脱般的飘浮着,而男人也用力的将已更深入在阴道里的肉棒再一次次往前插入,已经完全失神虚脱的我,感觉着阴道里的肉棒又挤进了子宫颈内,男人的肉棒不断的膨胀後,开始强力的射出一股又一股浓浓烫热的精液,烫的已经嘶声气绝的我,又发出如哭泣般的沙哑呻吟声……当全身不自主痉挛、抽搐慢慢停止後,我从失神中渐渐回魂,我轻轻的推开还趴在我身上吸吮着乳头的年轻男人,娇嗔的说:「你起来嘛,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刚醒来,就又欺负人家,整天整夜就像一头牛一样蛮干,也不怕做太多次,伤了身体怎麽办?」说完,我却满足而羞喜的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陈三元俯身托着我的臀部,将我环抱着站起来,他的肉棒仍半硬不软的留在我的阴道里,他又回吻着我後说:「老婆,你就像我的补品,和你做越多次,我的身体会越好。」他抱着我走向浴室,他每一步就让阴道里的肉棒插刺一下,让我又全身发软的嗯叫着。

「就会乱讲…唉哟…你轻一点啦!大家都说…大家都说「一滴精十滴血」…嗯…喔…太深了…你那个拔出…喔…拔出来,好吗?…唉…这姿势…人家…羞死…了…喔…这姿势…人家…嗯…不会说话…喔…」我又舒服的不知所云的呻吟着。

陈三元抱着我进入浴室後,将浴缸注满微热的温水後,他抱着我踏入特大型按摩浴缸,他跪坐在浴缸中,让我双腿夹着他的腰部,双手环抱托着我的颈背,然後挺着腰,一次又一次前後的撞击抽插着。

漩涡式的水流一波波的按摩着我敏感的乳房,坚硬粗胀的肉棒在阴道深处内一次次的撞击,将我的快感又推向未曾经历的高潮,我忘情的大声嘶喊呻吟着,直至他再次在我体内喷发着浓热的精液後,他才和瘫软的我一起浸泡在溢满温水的浴缸中,我也如吃饱喝足般满足的被压在他的身下,和他享受如按摩般的水流轻轻抚弄。

躺在温热的水里时,我心里想着:从昨晚到现在,我已无法记得清陈三元给我多少次的从未有过的快感高潮,年轻男人的旺盛精力如久逢甘霖般将我久旱不雨的春情慾火滋润的满满的;虽然仍然全身瘫软无力,但我心里已更贪婪的希望陈三元那坚硬粗胀的肉棒,以後能天天的浇息我的内心的慾火。

再次从浴室出来时,双腿发软的我仍然只能让陈三元再将我抱回床上,我慵懒的看着化妆台上的电子闹钟,都已经将近午後1点半了;陈三元留恋般的在我凸起的乳头含着骚扰了几下後,依依不舍吻了一下我的双唇後说:「老婆,我先去准备我们的午餐了。」饭後,陈三元带着神秘又兴奋的神情告诉我说:「老婆,昨晚我们进「洞房」,等一下和老公我回娘家後,明天就是我们开始蜜月旅行了。」

「坏人,你哪里来的这麽多坏心思,谁和你进洞房?谁又答应和你渡蜜月呢?」我心中窃喜但又羞红着脸嗔晬着。

陈三元涎皮赖脸笑着将脸贴了我的脸後说:「老婆,昨晚一整夜我们不是都在「动」房吗?……至於渡蜜月,今晚回我家後,我再给你个惊喜。」

说完他还用手指比划着一根手指和一个圈圈的抽插动作,让我又羞又燥的直想打他。

和陈三元回到市区时,已接近下午5点了,陈三元的车子停在一家情趣用品店门口後,他一脸坏意笑着对我说:「老婆,要不要和我一起进去挑几件你蜜月旅行时穿的睡衣?」我看到店舖的招牌,霎时又红着脸的嗔道:「你又想什麽坏心思要欺负人家,进去这种店要让人家羞死了,要去你自己去,但是不能买欺负人的坏东西。」陈三元从情趣用品店拿着一个装着礼盒的纸袋出来,上车後,他两眼不时邪邪地盯着我的身体,看到他那种猥亵的眼神,我心里又羞又气的狠狠地在他的手臂拧了几把,他却又直笑的着讨饶。

顺着回家的路,陈三元又买了一些晚餐用的熟食;回到家後,陈三元进入厨房钱让我先去梳洗,他还坏笑的在我的胸部摸了两把说:「老婆,今晚是我们洞房後第一个晚餐,晚餐後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礼物,可要穿得美美的。」为了抓住这个男人,我内心羞喜表面却娇啐着:「人家才不要,人家才不像你,尽想着这些事。」说完我却又自己羞红着脸孜孜地笑着。

没想到正在漱洗时,我每个月的月事却提早来临了,我只好披着浴巾先匆匆的回卧室处理好,当我再次要回浴室时,被正在厨房摆放晚餐的陈三元看见,他笑着打趣着:「老婆,你穿这样最性感了,可是今晚恐怕会让我精尽人亡了!」当我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时,我红着脸对坐在饭桌等我的陈三元说:「坏人,今晚你又不能欺负人家了,因为人家那个刚来了。」「那个?啊!…老婆,这不是真的吧?」当我抓着陈三元的手去碰触我的小腹下後,他夸张的叫着。

晚饭後我把厨房收拾好,回到客厅时,坐在沙发上的陈三元拉着我坐在他的身旁後,表情有点神秘的说:「老婆,送你一份爱的礼物,请你眼睛先闭起来,好吗?」我睁开眼睛将他放在我手上的纸盒打开後,里面摆着一对金戒子、一对印章和一式两份的结婚证书,结婚证书上面男女双方的姓名已写好陈三元和我的姓名,并已盖好陈三元的印章了。

陈三元说:「老婆,这些礼物是你离婚後第二天我就准备好了,现在送给你,只是向你证明我会用一生来爱你,希望你能答应我。」他将盒子里的两只金戒子捧在手心,单腿跪着深情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突然的举动,我的心立即崩溃了,我的牙咬着嘴唇哆嗦着:「你…,你…,你不嫌弃人家都是50岁的老女人了…,我…,我…,」我眼前一片模糊的,已经感动的泪不成声了。

陈三元又坐在沙发上将我拥在怀里,轻轻的吻着我流满泪水的双眼和额头;「老婆,不要哭,我说过了,我从小到现在都爱着你,我觉得上天让我出生就是为了爱你一辈子的。老婆,你能答应让我爱你一辈子,好吗?假如你答应,你就叫我一声老公,老婆,你不要不说话呀!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很紧张的在等你的答案吗?」「呜…呜…你…,你…,坏…,老公…,呜…呜…,坏老公,你就会欺负人,你就会害人家又哭了…!人家…人家…,呜…呜…!」听到陈三元的表白,我的心都被融化了,我赖在他的怀里,双手不停轻轻地打着他的胸部。

「老婆,你终於叫我老公了,老婆,谢谢你,老婆,我最爱最爱的老婆,太谢谢你了,我们明早就去登记,我,我太高兴了!」陈三元欣喜若狂,不停的在我的脸上到处乱吻着,最後,他将我横抱起来,走进卧房,和我滚到床上,又不停的在我脸上、耳朵、脖子乱吻着。

看到陈三元的兴奋若狂的举动,我心里更加的感动,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样被爱的感觉,我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头、他的脸;我心里发誓着,不管用尽什麽方法,我一定要抓住这个年轻的男人,让他陪我度过我的余生,因为他,我觉得我50虽,他25岁,其实也没多大障碍,只要我能让他永远的对我痴迷。

滚在床上经过歇斯底里般的兴奋後,陈三元渐渐地撩起情慾,他将我压在床上,嘴唇也慢慢地从我的双唇吻着往下移动到我的颈部,他的手伸进我的睡衣内,握着我的双乳,不停变化的捏、握、捻着。

我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声越来越重;他将我的睡衣脱掉後,又解开我的胸衣,他的嘴含着我显得凸长的乳头,如婴儿般的吸吮、把玩着;我感觉他压在我小腹上的阴茎又变的粗大、坚硬而炙热的,而我也已经脸颊泛红,眼神迷离的只能双手在他背部不停地抚摸着。

陈三元似乎已情不自禁的,一只手又从我的乳房上往下抚摸着,当他的手碰到我衬着卫生棉的内裤外时,他突然清醒的发出「啊」的声音,他像全身乏力般的翻身躺在我的身边,我也从激情中清醒了。

看着陈三元失望而强忍情慾的脸,我怜惜而愧疚的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脸颊说:「老公,对不起,人家……」「没关系,我忍一忍就好了,反正忍几天而已。」陈三元体贴的在我的嘴唇吻了一下。

「不嘛,人家不要你憋着嘛!,人家要你嘛!」我扭着身体撒嗲的说着。

「可是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喔…,老婆…喔…你…」「人家可以像昨晚在浴室里那样让你舒服呀!」我身体滑下到他的腹部後,握着他坚硬的有些炙热的阴茎,我伸出舌头开始轻轻地舔着那粗大的龟头前端。

也许我的口舌技巧还不够熟练,也许年轻男人的性欲比较持久,虽然我不断的刺激着男人的性感点,但是仍然无法让老公泄出,弄到我的口舌已经酸麻了,弄到陈三元双眼都急的发红了,它还是那粗硬,我有点黔驴技穷无奈的说:「老公,对不起,是人家太笨了,不能让你满足,还是换你在上面吧,你不是最喜欢人家的乳房吗?」陈三元似乎也让慾火烧的受不了了,他坐上我的身上,将粗硬的阴茎贴在我的双乳间,他的手压着我凸长的乳头往肉棒挤着,然後开始抽插着,有时粗大的龟头也会穿进我的嘴里。

肉棒磨着乳房和乳头,那粗大龟头插入我的嘴里时,我用嘴唇吸吮而用舌头舔着,这让男人似乎更加兴奋;这种未曾经历的淫糜情景,也使得我的情慾又高涨而不安的呻吟着,男人听到我的呻吟声後,他抓着乳房的手更用力的捏握着,这种疼痛中带着刺激的快感,让我的呻吟也变的如受虐般的哭泣声,我的阴道内喷出一股阴精,而周边的肉褶又开始蠕动、收缩,我如哭泣般呻吟着:「喔…哎…老公…,我泄…泄了…!」陈三元听到我高潮的呻吟声,似乎也受到感染的,粗硬的肉棒变的更涨大,低吼着:「老婆,我也要射了!」,他提起肉棒插入我的嘴里,一股股浓稠又带着腥味的热流喷入我的口腔内。

看见男人射精後,想到能让自己的男人满足,虽然觉得有些委屈,但我仍含着泪水,温柔的用嘴含着他逐渐变软的肉棒;而陈三元看到我含泪承欢的样子,和被他蹂躏到瘀青的乳房,似乎心中更加的愧疚,他紧紧抱着我说:「好老婆,谢谢你!让你受苦了!」他抱着我进入浴室,再次帮我冲洗後,将我拥在怀里,整晚小心翼翼的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哄着我入睡。

临睡前,我突然想起以前一位同事说的话「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你能永远满足男人下半身的慾望,他就会永远为你做牛做马而永不後悔」。

我想,也许前夫也是因为如此原因才离开我的吧!当我从熟睡中醒来时,灿烂的阳光已经铺满屋外的街道上,睡在身边的陈三元却已经不在了;我伸伸懒腰坐起来时,陈三元笑眯眯的走进卧室里:「老婆,昨晚睡的好吗?我烤了几片吐司夹培根和蛋花汤,等你漱洗後就一起吃早餐了。」说完还刻意要扶我下床。

吃完早餐後,陈三元说他已经请刘律师陪我们一起去户政办理登记,要我穿的喜气一些,因为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结婚日子;他又告诉我说本来想办完婚姻登记手续後就带我出去度蜜月,但是因为我月事刚来,所以想利用着几天把婚纱照片和宴请客人喝喜酒一起办好後才出去度蜜月,他徵求我是否同意他的私自决定。

看着他小心呵护的表情,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依偎在他的怀里深情的吻着他。

我想着:我虽50岁,他只有25岁,只要好好抓住他的心,让他对我日夜迷恋,社会上既然都可以承认如前夫那种男大女小的婚姻,那女大男小的结合又有何怪异呢!几天来为了传统婚姻仪式而忙碌,当陈三元和我在餐厅门口送完最後一位来参加喜宴的朋友後,两个人终於松了一口气的相视而笑;他说:「老婆,从现在起开始我们的蜜月之旅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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